“师尊?!”
慕时泽瞳孔猛地一紧,瞧着面前的凰氿,又瞧了瞧那床榻上的链子,他面色都沉了几分。
他一手端着刚熬好的汤,一手捏住了凰氿的手腕,眸中透出几分狠戾!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凰氿另一只手就主动扯开了衣领,面无表情的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带着几分质问道: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昨日趁着我睡着又做了什么?”
慕时泽有些发懵,那双眸子中原本犹如风暴般聚起的暗沉也消散了。
这事情的发展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还有,放手,你弄疼我了。”
凰氿说着略微挣扎,慕时泽也是下意识的就松了手上的力气,凰氿顺势收回了手,揉了揉手腕。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慕时泽整个人仍然是处于发懵的状态,却仍然下意识的道歉。
他端着汤,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看着凰氿转身坐回了床上,熟练的勾起链子锁住了自己的手腕脚踝。
慕时泽再次陷入沉默。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刻的凰氿行为处处透着几分诡异。
这太不像凰氿了,至少不像他记忆中的凰氿。
“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凰氿偏头询问,慕时泽沉默不语的走到他身旁坐下,将手中的汤放在一旁。
他眸色深沉的盯着凰氿,试图从这个人的眸子中,看出他如今的行为到底是为何。
能够让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最大的可能便是夺舍。
夺舍这种事情无论在魔界还是仙界都存在,而夺舍之人没有原身的记忆,自然也就会性格大变。
可他却丝毫不怀疑凰氿,这是他心心念念了三百多年的人。
他对这个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若是换了一道神魂,他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正是因为他能够肯定凰氿还是凰氿,才不明白凰氿这些行为到底是为何。
这人向来是带着傲气的,若非他用了手段也不可能屈居于他身下。
若非他趁虚而入,也不可能囚禁于身侧。
他当初也只想着能将人困住一时便是一时,也知道等到他困不住这人的那日,留给自己的结局怕是不会好。
但只要能够得到凰氿,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于他而言都无所谓。
只要能得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