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主人洗澡吗?”简问溪说着,羞怯的眼神,不住的在牧南北身上来回打量。拍摄节目的时候,进进出出的有太多的不方便。当时在《简单的生活》摄制组,两人拘束的像偷情,哪里能像在自家。简问溪满脑子都是他的肩胛和腹肌,乘兴说出的话是他的心声,这个愿景透过一双好看的眼睛还在诉说。“好。”牧南北说,简问溪的大胆他早就见识过。“那我去给你放热水。”简问溪说着,起身就往浴室跑。能光明正大欣赏牧南北的□□,简问溪抿着嘴偷笑。小裙子一摇一摆地进了浴室。牧南北无奈的笑笑,他给行李箱做了简单的消毒,推进衣帽间。又进了卧室。牧南北观察了一下,卧室里的东西,像是被人动过。家里有五间卧室,平时牧南北就住在一楼主卧里。简问溪是什么时候来的?牧南北想起前几天,简问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他的小男仆是不是算着时间,住在他家,羞耻的筹备着。他穿裙子的时候,有没有脸红?穿丝袜的时候呢?这几天简问溪是不是睡在他的卧室里?能放心把钥匙交给简问溪,牧南北当然不介意简问溪深入他的生活。想到简问溪这几天,是睡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被单,枕着他的枕头。就算被洗过,上面应该也还残存着他的气味。那简问溪睡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设想,是被他抱着入睡的。虽然平时简问溪嘴上总是跑火车,甚至会穿女仆装来和他玩情趣,但相处时,简问溪从不表现的粘人。甚至简问溪有一种克制的冷静。交付并不交托。“小渣男。”牧南北忍不住笑了一下。简问溪像是一个随时都能抽身的小渣男,又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好不容易有个供他吃穿的主人,明明心里依赖,却要将这份依赖隐藏,随时做好再度被抛弃的准备。这么想着,又有点可怜。但这些解读,都不是他的小男仆。他的小男仆,可是在他还满怀敌意的时候,就能遵从本心的告诉他,希望他那天结婚,第一个要考虑这位可爱的男仆。牧南北也没弄懂自身的心理转变。简问溪好像凭借着他的可爱,蹦蹦跳跳的进入了他心。“现在要我结婚,可能只有一个选择对象了。”牧南北暗自笑了笑,他拿了一件睡衣,房间外的大浴室里,忽然传来简问溪跌倒在地上的声音。牧南北慌乱的就往浴室冲。浴室里,穿着黑白色的裙子的小男仆,坐在地上,低着头,他摔倒在角落里,两条细长退的腿伸展不开,蜷曲的姿势,湿透的白色丝袜透出肉色,极好的展示了他的腿部轮廓。“牧老师。”简问溪有点委屈。“摔疼了。”牧南北蹲下,将简问溪抱起来。“疼。”简问溪声音苦巴巴的。他满心雀跃的过来给浴缸放水,冷水能放出来,热水却放不出来,他试了试淋雨,淋雨是有热水的。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发现浴缸热水的阀门是关着的。简问溪的第一错,就是他自信的认为他解决掉了问题,将热水阀门打开,就去放热水,结果热水水管有一节是破的。等他发现时,浴室地上已经流满了热水。第二错,是简问溪没料到他从“简问溪”那里带来的拖鞋,一点也不防滑,他转身想要将热水阀门关掉,脚下打滑,直接滑倒在地上,屁股着地,摔的眼冒金星。简问溪哭唧唧的。牧南北揽着他的腰,给他揉屁股:“是不是这里摔疼了。”被白色丝袜勒住的一团揉,比想象中要紧实一点。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怀疑“这是不是吃亏了”的简问溪决定认下这个“亏”,只当有个人正关怀他:“嗯。”牧南北伸出手将热水阀门关掉。假使牧南北从小养大的池初五,摔了一下就敢在他面前这样娇气,他肯定的是要生气的。但换做是简问溪,他恨不能简问溪再撒撒娇。“虽然还是怪得劲的,但主人别揉了……”简问溪摔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眼泪都摔出来了,左腿着力踩在地上都是疼的。牧南北叹口气,拉开他背上的拉链。“下次再玩,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看看你摔的厉不厉害。”牧南北要帮他脱裙子。简问溪又哼了两声,“……”他像是蚊子叫似得话,牧南北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呢?”牧南北拉近两人的距离,一来是方便他脱下简问溪身上那身女仆装,二来是能听清楚简问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