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从一也站了起来,哈哈大笑,“一成来自林湘,两成来自你,最后两成来自我自己。”
“林湘的丈夫是县书记的秘书,咱们和县里都是同根同源,利益相关的好伙伴,我上去了,背后的利益关系不用我多说了吧。”
“至于我自己嘛,没点能耐,我也不能起这心思,还没退下来的那位主任,算是我一个世叔。”
“你这还谦虚了,这几个要都没问题,你这不就是百分百了。”时岚翻了个白眼。
“你准备准备,下个月咱们跟着市里的领导进京述职,也是咱们以物换物做的不错,这次的表彰大会咱们能去蹭一蹭。”
两人聊的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一起往外走的时候,霍从一想起了他那疯子表弟。
“陆庭那小子疯天疯地的,这回是栽跟头了,听说胸口中弹了,就差一点人就没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咱这回去首都,正好去看看他。”
“是嘛?能平安活下来就好。”时岚愣了一下道。
“没错,活着就好。”
骑着车回去的路上时岚还在想霍从一刚刚说的话。
人是疯了点,她还是不要招惹人比较好,保家卫国的英雄被儿女情长嚯嚯了,时岚仅剩的良心让她做不出这种事。
可能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时岚忘记了陆庭不是她招惹的,是人家强势的闯进鱼塘的。
胡君山听到声音,放下碗筷,打开门接过时岚手里的自行车停好。
“我炖了一只鸡,得炖一下午,晚上回来你多喝点。”
“你怎么这么贴心。”时岚小声夸奖家庭煮夫。
大公鸡默默的待在狗窝的最里面,亲眼见证了杀鸡过程,对它的冲击不小。
吃完饭,时岚去午睡,胡君山则是去给伤了屁股行动不便的谢山河送饭。
骑着车,远远的就看到谢山河站在树荫底下对着旁边懒散靠着树的高大男人说着什么。
“呦,来了啊。”
把饭盒递给谢山河,瞟了一眼娄小楼,“事情怎么样?”
“没问题,顺顺利利的,行啊,你还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关系。”
娄小楼意外于胡君山这样的正人君子竟然会和他合作。
屠宰场的货啊,多硬。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谢山河听的云里雾里,只能埋头干饭,吃完就一瘸一拐的回教室了。
娄小楼好奇的问道“这怎么回事,干架又输了?这没用的!”
胡君山把饭盒放进布袋,挂在车把手,骑着车扔下一句,“他娘揍的。”
“这小兔崽子又做什么事惹时兰花那个狠心娘们了?”
快跑几步,跳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等听说了谢山河的光辉事迹,娄小楼乐得不行。
“这可真是我孝顺的干儿子,还给我找媳妇呢!”
“你要接受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