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才刚刚好!”我轻轻推他。“就是因为好了嘛!”他的无赖劲儿又上来了!谁说我不想的?他把我拉到床边,我们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解除干净,他并不像往常一样急着进入,而是做足了前戏,把我的情绪完全推了上去,我们都近乎疯狂,在无比欢愉之后一起到达顶端。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他吻住我不让我叫出来,心跳得失去节奏,鼻息也混乱了。极度的缱绻之后,渐渐平静下来,他把我紧紧抱住。“金凯,你这个混蛋!你这样走,让我怎么办?”说这样的话,我还是会脸红。“我突然想流泪。”他对我说。“我也是。”“为什么你遇上的男人是我呢?这对你多不公平!”“不是我遇上了你,而是我遇上了那么多人,偏偏爱上了你!”我也矫情起来。“很多夜里,我醒过来,看到你就睡在我身边,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和你这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要用这种那个方式来补偿你!”才说了几句像样的话,他就又没正经起来。“流氓!”我轻踢了他一脚,他倒吸了一口气,“碰到伤口没有?”我立刻紧张起来,起身看他的伤口。“早就没事了。”他给我看,确实愈合得很好。“真难以想象,那一刀我怎么下得了手!”我轻抚着疤痕,感觉很是恍惚。“我早就说过,你是个狠心的女人!”他又吻住我。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写得还是可以吧?怎么又没人看呢?呜呜呜……天堂会1我加入了天堂会,成为了金凯的直系手下,但并没有因为这个就多见他几面。酒吧的许经理给我讲了很多他们的情况,好像也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么悲观,天堂会已经具有了相当的规模,成员遍布全国各地,他们得到一些财团的经济支持,也有外国势力的援助,一切都在有序的运行之中,很有可能几年之内就有发动战争的力量。他还对我讲到他天堂会的宗旨,奉行的原则,以及对未来的构想,但这些对我来讲并没有多大意义,在我的理解中,一切都是对“胜者王侯败者寇”这句话的诠释,不管说得多么好听。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这个组织需要我为它做什么。进入研三的最后半个学期,基本没有了什么事情,考博的成绩出来,只剩下准备复试和毕业论文。每天仍然去酒吧上班,生活也没有发生多少变化,特别是他们的事情还是在回避我。我单方面切断了和黄淙的联系,他如我所料,什么也没有问。见不到金凯,不是不想念,特别是还要担心他的安全,有时甚至是一种万蚁蚀心的感受,但是不会软弱到告诉他,只是告诉自己必须习惯。其实也习惯于一个人处理事情,灯坏了可以自己修,下水堵了打电话找人就好,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需要男人,多半只是软弱,我不会允许自己那样。我对伴侣的理解,基本属于感情上的寄托,只要在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爱就可以了,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但是有一条定论,就是爱情总还是需要陪伴,我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他在我身边,特别是夜里,握着胸前的戒指,回忆他怀抱的感觉,那种孤独感已经到达了我承受力的边缘。金凯发短信说他今天回来,我也就精神抖擞地来上班,一进门果然就看见他在里面,目光自然就移不开那个方向了。仍然是几个人坐在一起像是在开会,但样子极其严肃,听到声音都以非常戒备的目光投射过来。我被他们的眼神盯得愣住,但很快所有人都收回了目光,只有金凯勉强笑出来,走过来对我说:“等我一会儿。”说完就和云天去了后面。我看着这些人各自散开,每个人都似乎在偷偷看我,出了什么事?难道他们讨论的事情和我有关?我走进吧台,低声问卖酒的小弟:“怎么回事?”他看着我,终究只是摇摇头。这个小弟可以算是全酒吧和我关系最好的了,可连他都不肯对我吐口。看来只有自己来了,我借口到后面的冰箱里去拿鸡蛋和水果,想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但一拐进里间,根本用不着偷听,他俩的声音马上冲进耳朵。“金凯,我是不是看错你了?你是做大事的人吗?”“我就这一句话,她不能去。”“你为了一个女人要坏大计吗?”“我看不出这和你所谓的大计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让你的女人去做杀手?”“你这样说话就没有意思了,如果她是我的女人,我决不会像你这样心软!天下女人有的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