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即将成熟的花骨朵最尖端的那一抹红,又涩又纯。
傅樾川盯着她看了半天,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被逼婚的那一天,他头一晚喝醉了提前进了房间,醒来时才发现阮棠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边。
当时他还没来得及声张,看到她也是这样,白嫩的跟个花骨朵似的。
坦白来说,他以前知道阮棠喜欢他,但他从没讨厌过她。
只是逼婚这件事太不合常理,超出了他对事情的掌控,才让他婚后两年对她形同陌路。
阮棠离开的这些日子,他一个人住在那间湖滨别墅,甚至不断地在想,要是当初阮棠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明目张胆的跟他告白,他会不会接受她?
答案是未知的,现在去问阮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也不记得了。
就在傅樾川沉吟之际,电梯停在了负二楼。
“走啊。”阮棠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提前走了出去。
她站在门外,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她对待傅樾川也不再那样满是敌意,而是像看朋友一样看着他。
“愣着干什么?”她说。
傅樾川顿了一下,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朋友吗?
他好像不太想跟她做朋友。
两人上了傅樾川的车,前往阮家。
在路上阮棠给阮父阮母打电话,说自己要搬回去住。
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嘈杂,听不太清,但傅樾川能大概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阮棠把头歪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傅樾川正仔细辨认着她那些含糊的字眼时,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名字,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可他不接,那头就一直打。
打第三个的时候,他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