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到床上,放大,直至看清温砚的熟睡的侧脸。
白净温和的,隔着屏幕仿佛都能闻到雪兰的香味。
蔺川鹜滚了滚喉结。
他都离开快一个月了,原本定的下周要回去,这里的工作量比他想象得要多,估计还要个三周左右才能回去。
没遇到温砚之前,蔺川鹜住在家里也是这种感觉,遇到温砚之后,才暖和起来,现在再次感受到之前的冷清感,便难以忍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二十多年的。
第二天一大早,蔺川鹜起床洗漱,然后开始工作,到了中午吃饭,温砚也没有主动给他打过来,蔺川鹜打过去,很快被挂断,之后温砚发过来一条短信。
-在忙。
蔺川鹜微微沉脸。
-我受伤了。
很快,温砚的电话便打过来。
“川鹜,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温砚担心的话在对面传来。
蔺川鹜听着他的声音,呼吸情不自禁地变重。
“骗你的。”
“你没有受伤吗?”
“嗯。”
“那就好,我很担心。”
“这么担心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在,在忙。”
“说实话。”
“我昨天去见了谢……”
温砚说到一半,程响余和助理一起走过来,没看到他在打电话,调侃道:“蔺总,电话打通了没有。”
蔺川鹜皱眉,拿着手机走去外面。
“你和谁在一起工作?”
“程响余。”
温砚没再说话。
“昨天你去见了谁?”
“没见谁,我该工作了。”
蔺川鹜正准备说话,温砚便把电话挂断了。
蔺川鹜感觉不太对劲,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才回去吃饭。
“打完电话了?”程响余道。
“谢衍昨天去王多自家里了?”蔺川鹜没回答他,反而问。
“昨天?我不知道。”
蔺川鹜复杂地盯着他,“你来这么久,谢衍主动给你打过电话吗?”
程响余认真想了想,忽然笑不出来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