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是件好事,别的不说,深入了,起码占的字数就会更多一些。
棠溪珣欣慰道:“书上可以写点我的过往经历、身世背景了吗?”
目前他的剧情全都是围绕着管疏鸿打转,如果可以多交代一些他的背景,读者就会理解他对父母的不亲近,他下次见到棠溪柏,也不必忍着厌烦跟他说话了。
系统:【暂时不行,目前读者想探索的目标主要围绕着你的身体……】
棠溪珣:“……好,好。”
有分就行,别的都不重要。
棠溪珣再次做了个深呼吸,逐渐恢复了平静的面色,将刚才扣在桌面上的书本拿起来,继续翻看。
阳光照在他的书页上,轻扫过上面的文字——
“诸葛亮七擒孟获,所用者乃“三十六计”中第十六计——欲擒故纵。”
*
管疏鸿回到府上之后,坐立不安。
他于是派了个几个人在质子府周围盯着,或许棠溪珣不是没来,而是换地方了,也或许他临时有事,打算晚点才过来。
可是一直到太阳下山,都没有这人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管疏鸿有些困倦地揉着太阳穴,再派人去瞧,还是没来。
他终于忍不住了:“去他府上打听打听,是不是病了?”
鄂齐看完之后回禀:“殿下,您放心罢!棠溪大人并没有生病,他精神好得很呢!”
管疏鸿蹙眉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只不过是担忧他万一一时想不开,再跳了水,或是气得卧病在床,要我负这个责任!”
“是,属下也是这样想。不过棠溪公子最近似乎并没有再继续纠缠您的意图了。”
鄂齐兴冲冲地回答:“他府上的人说,他昨日访友直至深夜,与友人相谈甚欢,今早出门,去查看那些在叛乱中毁损的民居,还进行了赔偿,十分忙碌。可能已将您忘了!”
管疏鸿:“……那些民居在何处?”
“东塘街附近,离咱们府上就隔了一条巷子,棠溪大人也没过来!”
管疏鸿道:“鄂齐,以后我没问的话,你莫要开口。”
“这……是。”
管疏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却然如鄂齐所说,少了个包袱麻烦,他是该高兴,可这……对,可他不喜欢这样的误会。
先前棠溪珣那样楚楚可怜地求他,让他不要见棠溪妲,他虽然没有当场答应,但那是因为棠溪珣随后就晕了,他也没拒绝不是?
既然如此,他就肯定不会再见棠溪妲的,棠溪珣也太不信他。
管疏鸿从来不在情情爱爱的事上上心,想不通棠溪珣这到底是在赌气,还是真的伤心了。
可他这几日去查看民居,还不是为了太子弥补过失——太子把他连累成这样,怎没见他对太子赌气?
难道是因为,人对于喜欢的人就会格外严格?
管疏鸿琢磨了一晚上没睡着。
*
那头,棠溪妲回府后也是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