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从符玄那里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她便是约着青雀一起打牌了;而这一场牌局的结果嘛……
星和青雀的这一场牌并没有打钱,原因也很简单——没钱。
她满仙舟找箱子找来的训镝全都用来购买仙舟本地的一些高科技用品了,而信用点则是被她用来够买了很多玩具,现在她算是南中羞涩的状态;而青雀则是因为上班的时候溜出来打牌被符玄逮住好几次,扣了不少工资;也正是因此,两人并未赌钱。
但是打牌这事,没个赌注打起来是真没啥意思,也正是因此,星提出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赌注。
“实在不行咱们谁打输了谁就吃牌吧?”
吃牌这种事情无论是对于仙舟人还是对星都不是什么扯淡的事情——帝恒琼玉牌——或者说,“麻将”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类似于实体投影之类的东西。
或者说,仙舟的棋牌现在基本上都是这种实体投影,就连青雀在战斗的时候甩出来的那些也都是如此,在吃下去之后,只要解除虚化就能避免被麻将堵住消化道或者噎死的情况。
也因此,吃牌这种事情只能说是一种娱乐整活,也不是没有某些人才说完“你十七张牌能把我秒了我就当场把牌吃掉”这种话。
青雀毫不留情的答应了。
赌吃牌也是有规则的,和赌钱不一样,赌吃牌基本上都是一场一场的算,当场输完当场吃,吃完了开始下一局;对方做出来的牌越大、输得越多,一口气吃掉的牌也就越多。
但青雀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场,她就直接被星做出了一个清一色十八罗汉。
作为牌戏里最大的胡牌牌型,一般情况下,清一色十八罗汉有着“一场清”的作用,换句话说——如果是赌钱,做出这种牌之后整张桌子上其他人的钱、无论是桌子上的还是钱包里的,反正当事人身上所有的钱都得交给赢家。
而如果是赌吃牌的话,那就意味着,作为输家的青雀要一口气吃掉一整副牌,期间不能将牌解除投影。
“阿星,真的要这样吗?”
看着面前的一整副牌,眉角划过了一滴冷汗。
而对她的迟疑,星也是叹了口气。
“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倒是也不会逼你就是啦,只是……”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牌桌上空空荡荡的两个位置。
那是被青雀叫过来一起打牌的两个牌友的位置,在看到星做出了清一色十八罗汉之后,这俩人就在不断地颤抖,在星表示她不会为难人之后,那两人就灰溜溜地走了——受到了这样的刺激,那两人大概是一辈子都不敢再打牌了。
但是青雀不一样,她对于牌戏的爱好那是不同于常人的,也正是因此,她选择接受自己作为败者的命运。
“我会,将这些牌全都吃下去的。”
如此说着,她颤颤巍巍地捏起了一张牌——那是一张咸鱼——当然,咸鱼是青雀的叫法,正常来说这张牌应该是叫“么鱼”或者“一条”。
看着这张牌,青雀缓缓地张开嘴,随后一口将其吞下。
“唔咕!!!”
吞下第5只牌的青雀顿时便是被噎住了——这也很正常,青雀身形娇小,就和符太卜差不多,属于是那种身高只到星胸口的家伙;自然,体型小的女孩子食道也是一样的小,她并没有将那张牌吞下,而是直接被牌卡在了食道当中,根本吞不下去。
“青雀,你……”
星正要上去阻挡,但却是被青雀拦住了。
她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丝决绝,她毅然决然地拿起了另外两张牌,将其吞入了口中。
可以明显看到,青雀的喉咙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随后完全塞住,将她的整个喉咙都填满了。
“咕唔……”
虽然喉咙已经被填满,青雀却依然拿着几张牌往嘴里塞。
没塞几张牌,她那小小的腮帮子就已经鼓了起来,口腔中亦是被塞满了玉牌。
当然,玉牌四四方方,而口腔则几乎是原型,就算是塞满了嘴巴,玉牌与玉牌之间也是存在着些许间隙,无法闭合嘴巴、因为喉咙被塞满的原因也无法做到吞咽,青雀的唾液便是就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已经塞不下了……”
看到青雀这么拼命,星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了青雀。
“还要继续吗?已经塞满了哟!”
听到她的问题,青雀却是点了点头,随后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正如青雀所说的那句话——工作不算争取价值,是劳动换取酬劳;工作的时候偷闲才是为自己争取价值;对于青雀来说,或许摸鱼打牌就是她人生的价值。
要是这次没能兑现作为败者的契约,那她或许也就像是那两位道心破碎的牌友一样失去了再次坐上牌桌的勇气,而倘若连打牌的乐趣都消失了,那未来的日子青雀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所以,青雀今天就能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兑现字自己作为败者的契约——无论用什么方式,她都必须要将这一整副牌都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