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脸一下爆红!
小手?推搡着萧忌:“不许。”
小孩儿舔了舔唇,带着一丝怒气羞怒羞怒地看着萧忌,命令道:夫君不许……不许乱说。”
萧忌低吁了口气,沉沉“嗯”了声:“不说。”
赵旻反应了一会儿,但萧忌想要他做什么的意思明显不过——
但是?他确实是?答应了萧忌的。
一个多时辰后。
赵旻颤着肩头,吐着舌尖,绷着身子缩在萧忌怀里,气喘吁吁:“夫君,真的不许咬了……”
“这是?什么?”萧忌把玩着方才赵旻拿着的药膏,看样子像是?白绒给的。萧忌想起之前?,白绒做的安神香眉心微微一紧:“难道是?白绒给阿旻的?”
萧忌说话?的时候便安静下来了,他缓了口气,“是?,今日白绒给阿旻的。”
“阿念现在身边有奶娘在,用不上阿旻了,但是?产后的身子有些?特殊,”赵旻说着,垂眸,看着萧忌捏着他。
赵旻咬了咬唇:“用一些?药,能舒服一些?,不过不用也行……阿旻问过先生了,男子到底与女子不同,就是?不涂药,忍个几日就消下去了。”
萧忌双指突然并?拢,“嗯?”
又俯身轻轻在小孩儿脸颊落下一吻:“用不上。”
赵旻头皮都麻了,小手?死死揪着萧忌的头发,推搡他的脑袋:“夫君…夫君阿旻要生气了……”
赵旻这次真的生气了,见萧忌不肯住手?,俯身吻上在萧忌唇上,乘其不备咬了一口,尝到了点血腥味儿。
萧忌只是?淡淡‘啧’了声,舌尖卷着带着血渍的津液,一把抱着小孩埋进了被褥里,哄人:“乖,为夫错了。”
赵旻:“……”
舔了舔唇。
赵旻发泄完,后知?后觉,又有点心疼萧忌的嘴巴了,但是?萧忌确实过分,他煽动长睫毛咕咕哝哝问了一句:“萧忌你你疼不疼……”
真气了?夫君也不喊了。
不过小孩儿咬人比哭的强,以前?总哭,哭了便更难哄也摸不清他的性子,重不敢重,轻不敢轻,实在难受。
萧忌轻笑了声,揽着小孩儿的腰,将?人按在身下,“不疼。”
又舔了舔小孩儿的唇角:“阿旻多咬几口,夫君甚是?喜欢。”
赵旻:“……”
“什么啊……”
真的心疼:“哪里有人喜欢被咬的,多疼啊。”
“不疼。”
赵旻的性子就是?这样,被逼急了就是?想亮出?獠牙的小兔子,气呼呼地咬你一口又心疼的不得了,吹吹气儿哄哄,乖乖巧的模样想让人欺负的不得了。
萧忌便探了舌,勾着小孩儿的舌尖深入纠缠着津液森*晚*整*理。
后半夜便不止是?唇了,帝王手?臂上一连串儿的牙印。今夜好?像新婚燕尔,即使被咬的满身牙印也是?兴致盎然。
但,许是?有半个月不能上床了。
……
十多日后,简单的办完登基大?典,赵旻跟着萧忌搬到了宫里。
内阁暂时稳了下来,赵清民依旧任首辅,但萧忌又提拔了前?年同赵墨一起中了进士的李进修进了内阁,以做制衡。冯弘重任司礼监掌印辅内阁一起处理朝事。
朝堂上安定下来,西北便亟需规整。萧景驰领封西北三州,三日后与任西北总督的赵墨一起去临州。
这日,中秋节。
往年中秋佳节宫内都要设宴,但今年国运不济,连出?了好?几桩战事不说,宁德县涝灾辽东蝗灾,百姓们?过的艰难,萧忌又刚刚登基便一切从简。
这个简,可谓是?简中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