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笑了下,吻住了我,我害羞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他抬头喘息道:“有包括这样么。”
不等我回答,他便俯身吻上了我的颈脖,我气一喘,更加用力的攥着他的衣襟,紧紧咬着下唇。
他抬头看着我,“那这样呢?”我瞪着水眸死死的看着他,“能不能不要再问了……”墨子渊笑笑起身下床,“那便是有了。”
脑子突然灵光的转了一大圈,说书的人说,女子被别的男子调戏后,没有人愿娶她了。
王如果不要我,那墨皓空就不靠我去夺位了,虽然他具体操作从来没告诉过我。
可是他不用我了,那我叔爷爷他们就……
我起身顾不得崴的脚,紧紧冲上前抱住背对我的墨子渊,死死环着他的腰,“没有!子渊别乱猜,蝶儿只是不希望子渊在床上提及别的人罢了,十分扫兴!”墨子渊转过身来,捏起我的下巴,他眯眼看着我:“他教你的?”
我这次很肯定的死命摇着头,墨子渊勾唇笑了笑:“确实,凭蝶儿的记忆力,也背不得那般多,你说对吧?”我皱眉看着他,墨子渊沈沈笑了起来,拍拍我的脸,“那帮我更衣罢。”我乖乖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束腰带,慢慢解开。
解到白内衬的时候,他黯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飘来,“我们家蝶儿解男子衣物倒甚是熟手。”我怔愣了一下,手细微的颤抖着,只好硬着头皮说:“以前和哥哥在修道的时候,总是互相帮忙穿戴。”墨子渊低低笑了起来:“原蝶儿和自家哥哥有如此过往慎密的关系。”
我嘴角抽了抽,看着他认真的说:“确实,我家哥哥有断袖之癖,我从来只当他是个女子。”墨子渊重重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觉得我这时的表情,肯定是想找砖板把自己活活拍死,小五啊小五,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段对话!
帮他褪了外裳,我整齐放在铜盆架上,我转向他,“那子渊要不要帮我更衣的呀?”墨子渊笑了笑:“蝶儿愿意,我亦无妨。”我点点头,就准备帮他解开里衣,他按住了我的手,我疑惑抬头看着他。
“怕吓着你,就不褪里衣了。”我想了想,摇摇头:“这没什么啊,都与了你还有不能看你身子的道理。”想起墨皓空身上那条条的刀枪之痕,免不了又想起了他。
墨子渊抚上我的脸,淡淡的说:“难道他就从来没教过你,在一个男人的跟前,不要想着另一个男人的道理么。”
我抓着他里衣的手随着他眸光的寒光狠狠的抖了抖。墨皓空,此番情景,到底是你意料之外,亦或只是又一个你的意料之中?……
墨子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穿戴起自己的外衣,我撑着身子看着他。
他冷冷道:“早些睡罢,今夜孤被你弄得了无兴致。”我心中一冷,看着他离我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的拉着被子盖住自己。
咬着棉被流出泪来,墨皓空,你知不知道,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艰难上万万倍。
早晨被婢女摇醒,我揉揉眼睛,看见老太监站在我床前。
老太监一向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如今看着他却满脸肃容,我吓了一跳,赶紧支起身子。
“凝妃可知昨夜王,是在那书房内的桌上养神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