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与黄衣女子边赏花边说笑着。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夫人的雅兴。”
“既然我与沈惟已经不是夫妻了,那么颂家的财产及我的嫁妆是否可以还给我?”
颂韵的声音传入到俩人耳中,沈母与女子抬头瞧见花园进了不速之客,颂韵此时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沈母看到颂韵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带上了三分冷意。
沈母似是想说些什么,碍于身旁有人所以不好开口。
身旁的黄衣女子见状,立即向沈母道:“夫人,我这边突然有点事情,等会再来找您。”
沈母见到女子如此识趣,脸色也好看些许。
黄衣女子离开了沈家花园。
等黄衣女子一走,沈母卸下了伪装,挂在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冰冷的看着颂韵。
沈母没料到向来懦弱的颂韵今天会过来找她要东西。
沈母开口道:“你在沈家这么多年,不但没未沈家诞下子嗣,还在外与人苟合。”
“我儿为了你多年未纳妾,导致沈家现在都没有后代。”
“沈家没有怪你,还放你离开,我不知你还有脸提这个,沈家明明对你有大义。”
颂韵觉得沈母的话荒唐至极,沈母企图道德绑架她,她反驳:“沈惟如果没有我颂家帮忙,他能有今天?快把颂家的东西还回来。”
沈母惊讶于颂韵还敢反嘴,同时也被颂韵这话气得发抖。
沈母早年丧夫,一个寡妇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沈惟养大,而且沈惟还以弱冠之年中了探花,这其中的艰辛是谁也无法想象的,可想而知沈母的精明能干。
当然沈惟的成就,颂韵一大家子是做了不少贡献的,颂父资助沈惟读书,颂韵大部分月钱都偷偷送给沈惟用了。沈惟高中后,颂父带着沈惟忙前忙后,帮沈惟引荐。
可以说沈家有今天的确是靠颂家。
沈母好面子,沈惟高中之后沈母便向外端出一副贵妇人的样子,总觉得高人一等。
颂父死后别人一提及颂家对沈家的恩情,沈母便暗恨不已,她表面装作感激颂家的样子,回家便向颂韵大发雷霆,颂韵根本不敢反抗。
颂父死后沈家一直想甩掉被颂家救济的名头,但一直不是很成功。
自从颂韵被抓奸在床,沈家开始大肆宣扬败坏颂家名声,目前小有成效。
所以颂韵这一说就提说到了沈母的痛处。
沈母开始不管不顾对颂韵骂起来:“我儿有今天都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颂正青这短命鬼帮了他什么,要他向三皇子推荐我儿,他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你也是个废物你父亲一点都不重视你。”
“你一个没爹没娘的贱人,现在哪里配的上我儿。”
沈母再怎么伪装,也无法掩饰得住内里的粗鄙。
颂韵听着沈母的话不禁大怒,指责道:“沈惟他也是个没爹的货色,你沈家没我颂家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弯里。”
“现在我爹死了,你们沈家就迫不及待想过河拆桥,私吞我颂家的财产。”
突然,颂韵感觉左手被人举起,往左边看去,发现是沈惟正黑着一副脸看着她:“颂韵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我娘说话。”
沈惟一只手提起颂韵的左手,用力往后一甩,颂韵这瘦弱的身子无法抵抗,甩得颂韵往地上扑去。
“哎哟。”颂韵扑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
颂韵迅速爬起,看着面前对峙的俩人:“你们若不给我颂家的财产,我便去告你沈家。”
沈惟听着颂韵的话不禁低声笑了起来,他从低声轻笑又转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