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咒骂结束了吗?我本以为师姐还能多来几句,让师妹见识一下药仙是如何宣泄恶意的呢”
虽然经过几次使用过后的烙铁,已然没有了最初的高温,可它仍旧有着高达百度以上的热量残留在身上,将迄今为止珍惜保存着的贞洁夺去,将爱惜的净白酮体玷污,甚至不惜毁掉你作为药师的双手双脚,也要令自己内心的幽暗欲望得到些许的满足,蛇蝎心肠的女人如今就站在季芷寒的面前,她攥着烙铁稍微腾挪一下位置后将仍有高温的那头抵在先前被烧过的丘阜处,像是效仿糙汉的肆意侵犯那样开始朝向里侧逐步推进,让稚嫩敏感的膣肉褶皱也几近被彻底烙平烫焦。
“你这个……人魔……人魔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呻吟再次从季芷寒的嗓子内传出,私处刚刚长好的嫩肉,还没有任何的保护就被高温炙烧得又浸出血水,一直顶到花心,那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新生命的孕育场所就这样被烙铁奸淫,季芷寒只感觉自己下半身要被烙铁撕碎一般,但那子宫内除了痛苦之外却没有别的影响,身躯挣扎得如渴水的鱼,嘴唇都被忍受痛苦的牙齿咬烂……只是这一次,她连抓紧扶手都做不到了,失去的手脚如同被截肢一般感受不到,眼睛却依然能看到有皮肉相连,那双手曾创造过无数的奇迹,却怎样也无法拯救药仙自己。
“叫吧叫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人能救你了~”
仿佛越是凄厉的呼喊越是用力顶戳,反复抽插在阴道膣肉当中的烙铁反复进出,上面沾有的铁屑以及锋利的棱角,都俨然成为了施虐刑具的其中一环,然后竟然硬生生的将烙头部分挤进子宫深处肆意搅弄起来,连同血肉跟白精一同狠狠的溶解蒸发,让腹部迫于压力而隆鼓起来之后,又是狠辣一拳捶打在季芷寒因痛苦而不断起伏的腹间。
“呃……!咳……!”
自知呼救无用的季芷寒,实际上也没办法再发出什么声音了,下体毫无人性的蹂躏已经让她感觉自己生育孩子的地方就要整个溶解开来,爱液还没能流淌出阴户就被温度蒸发,而在那小穴内的烙铁终于失去了火热的温度,铁色的金属和子宫牢牢地粘在一起。
又被猛地撕开,狠狠再次顶入花心,世间除了药仙之外再无人能抵挡这样的摧残,只是药仙却又是最不应被如此凌虐之人。
“住手………呃……如此……残忍,住手……咳咳咳……”
季芷寒腹部被攻,一口鲜血哇的一声吐出,她的气本就被压制,又怎能承受如此的攻击,白皙小腹上顿时出现一片淤青,而偌大的铁匠铺,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下紫诗霜和季芷寒两人,寂静的火炉发出噼啪的声音,和药仙气若游丝的呻吟……
“呼……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是村里现在人最多的时候了,师姐最好祈祷一下这里没什么人,认识我们才冠古今的药仙季芷寒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季芷寒已然没办法呼出更多的呻吟跟哀嚎,这才缓慢地搅弄手里攥握着的烙铁握把,让楔形的位置从子宫里来回搅弄,若非是药仙的仙躯护住性命,恐怕早已被这样暴虐的虐待欺凌到撒手人寰了,但即便是如此,也让这间没剩下其他人的铁匠铺里蔓延着本不该存在的烤肉味道,与空气中飘散的药香混腻在了一起,诗霜这时候才悠悠地将烙铁自耻间里向外拽扯,又是好一阵的撕裂痛楚,紧接着她随手把烙铁抛到一边,单手在已经惨遭破坏的四肢上撰写符箓,那是属于尸宗的邪祟法术,本意是操作并无魂魄寄居的尸体,但现在在诗霜的几番改弄之下竟然让季芷寒的四肢开始听她调遣,直到确认无误后才解开捆绑你四肢的绳索放你恢复短暂地‘自由’。
“来吧师姐,就这样跟我出去‘散散心’~”
“咳,咳咳咳……哈……哈……住手……已经……无法再……”
手指无法动弹,脚部也感受不到,恐慌的感觉涌上季芷寒的内心,却又被身下的拉拽感惹得一阵呻吟,自己本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而子宫内壁的嫩肉在烙铁的刺激之下已经粘连在上面,用力一拔让药仙发出一声惨叫,那长满白丝的脑袋霎时低垂下去,痛苦得昏死了过去。
而尽管有符咒,被破坏的筋脉也极难再运动,被牵引着的季芷寒赤身裸体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如木偶般被诗霜操控着走出铁匠铺。
几乎是离开铁匠铺的那一瞬间,便有股强劲的莹白日辉照在脸颊上,短暂地目眩结合耳边嘈杂地乡村动静,一下子就让季芷寒回了神,而且周围人似乎是也注意到了眼前的这具白丝如瀑地绝色女郎,以及她此时赤裸着酮体跟随旁边的红袍女郎走出铺子,几乎是瞬息之间就灵敏地捕捉到了急促的呼吸喘气声音,无论是农夫或者挑夫,又或者是正在把玩小木棍的几名孩童,顿时都鸦雀无声地将视线聚集在了那堪称名器的丰满裸体上,以及耳边随即响起的残酷言语:
“来,别遮着,让人家看的清楚些~”
“等,等等,不要看………!咕呜!”
那双清明的眼眸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周围人的炙热目光就让自己素娟的脸上一阵发烫,不由得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庞,看到那手腕上虽然已经长好外表皮,但筋脉尽毁的伤疤,以及那只能随着动作而晃悠的手掌,眼泪又噙满了眼眶。
“紫诗霜……你……当众羞辱我就这么有趣,能让你乐在其中……!?”
只是挪开半步,还没恢复的烙印处就被拉扯开,一阵刺痛让季芷寒几乎又要晕过去,但此时双腿完全不属于自己,就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穿上高跟鞋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动着。
“那个光着腚的姐姐是谁呀!”一个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手中的木棍直指季芷寒的臀缝,紧接着便被自己母亲拉着离开。
更多的人则是呆愣愣地看着,白发代表着仙人的象征,自己这等庶民平生连仙人的影子都见不到,可为何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
一个无人看管的小孩从人群下直冲出去,伸出小手照着那丰腴大腿狠捏一把,便飞也似地逃跑了……
季芷寒惊叫一声,却怎么也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而紫诗霜的声音又宛如毒蛇吐信般响起:
“……何止是有趣,自幼时开始与你相提并论开始,我多少个日夜幻想着今日的畅快,谁又能想到我居然真的做到了……做到将你这卑微母畜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
几名妇人将孩童遮蒙双眼从现场拉开,仿佛是看到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那般,朝向躯体丢去厌恶鄙夷地目光,甚至能通过视野的余角瞧见她们将自己视做某种晦气的物件,这类目光曾经几时作为药仙锄强扶弱协助正道各门派剿灭邪道人士时才从那些同僚的身上见过,不带有半点同情、惋惜,只是单纯厌恶某物的目光现在汇聚一身,汇聚在药仙季芷寒的狼狈裸体上面。
而诗霜更是没有轻易地让眼前的机会就此溜走,她甚至看到因为被孩童扇打捏抓腿软的不知所措时,主动从旁边托抚起那硕实无比又将乳首潜藏其中的肥乳,掌心对它百般抓揉的同时,很是刻意地让那群停在远程,脑髓放空只知道目视眼前美景的愚笨农夫的股间因此充血隆起,直起一道道无法就此无视的小帐篷
“感觉怎么样,这样的目光不赖吧……~像不像是那些邪道们临终前的屈辱处境~?”
“你真是……无可救药!哪怕是邪道也没有你这般恶毒……咳呃……!”
每走一步,对于季芷寒来说都是巨大的压力,光靠外力移动让她受伤的筋脉收缩着,几乎要从血肉中抽出一般,而比这更加残忍的是周围人的目光,一向受惯了崇敬的季芷寒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边打量,低下脑袋让脸庞藏在白发之下,不知谁喊了句“白发仙子!?为什么……”周围人的厌恶就几乎要溢于言表了。
“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季芷寒的嘴唇涌出一丝鲜血,同样流出的还有那散发药香的乳汁,现在她只乞求自己药仙的身份不要被人知道……而男人们的反应却又让自己一阵恶心和绝望,如果不是紫诗霜控着,她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
“既然师姐你这样不想被瞧见,那也简单,就像是早前你哭喊着求我放过你一样,把药仙的自尊心丢弃到旁边去,现在只要开口要我除去这些人,师妹我这点小忙自然不会推脱~”
指腹压进肥乳中间,拉拽着不堪重负的芷寒迫使她迎着贫农们的视线,裸足踩在污秽地乡间小道上面,朝向某处有畜生噪声的土房径直走去,耳边传来的声音更是尤为恶毒,但只要舍弃这点自尊心就可以保全在世人眼中的纯洁,紫诗霜竟然将虚无缥缈的美名与贞洁摆上了天平,尤其是听到那句惊呼后,诗霜猛地一巴掌扇打揉搓在布满精痕的雪臀嫩肉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其掰搓蹂躏,仿佛是在羞辱一名最为下贱的娼妓。
“我,我……咕……”
季芷寒被折磨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却怎么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昏迷过去,感官也逐渐敏感起来,她看着周围人的目光,还有越聚越多的人群,那股羞耻心甚至让自己的肌肤也涌上一层血色,走在泥泞的道路上,稀泥从白净的脚趾缝中涌出,最终季芷寒再也无法忍受,臀瓣被打开露出的粉嫩小穴和菊蕾让她的内心又一次地崩溃开来,眼泪划过脸庞,屈辱地对着施暴者发出恳求。
“求求师妹……让这一切都停下来……我再也不想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