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生一手伸去摸了缘的牝户,又把头颈倒在一边,与云英亲嘴。
云英同了缘两个,各人推起王氏一只雪白的腿,等耕生一连抽了一千多抽。
了缘被耕生指头抠进阴门,不觉淫水流出,就把王氏掀了,拉住了缘。
了缘此刻欲火如焚,虽尽根顶入,只不能止痒。
急忙翻身抱了耕生,把那话套入牝户,用力自己来擦。
王氏指住了缘笑道:“好不识羞,方才笑人,为何此刻自己又是一般。”了缘也不回言,只是狠命的一套一套,不管捣坏了花心。
耕生似乎精力已足,就翻起身来,一顿大抽,抽到了一千四五百,精液一泄,那话就如醉翁,东歪西倒,不能坚硬。
耕生笑向云英道:“不能与夫人对里,如何?”云英道:“硬的既无,软的亦可以用得。”耕生连忙仰卧,云英也似了缘,伏在耕生身上,说道:“你的这个物件虽软,我能设法插入去。”乃把耕生那话用手塞入,套上之后,不能大抽,只可在上面挨弄。
耕生道:“如何了”云英道:“郎君这一件妙物,真真有趣。硬时花心顶得快活,软时则擦得牝户内两旁痒酥酥的快活。”耕生道:“亏得有此救卿的急火,不然岂不煞得不了!”云英也不回言,只管在上面挨擦。
不多一时,也都住了。
四个人遂拥抱而卧。
自是在家朝朝快活,夜夜合欢,一言不荆忽一日,周大娘因病去世。
耕生、云英为之营丧举哀七七四十九日,每七均僧道来开坛念经,拣了一个吉日,就安葬好了。
情娥伏侍大娘如亲生女儿一般。
云英道:“妾与君结好百年,皆情娥妹妹之力,况妾之所以能保全节操者,皆由情娥妹玉成之力,若无情娥妹,则家母孤苦伶仃,妾亦不能安心也。”耕生道:“夫人不必说,我也要安排此事的,向之不做者,恐令堂无人向侍奉,故而迁延至今。现在当把他收为第四位夫人。”云英道:“妾当往后面收拾新房,为君花烛之用。”言完,去后面布置一切。
到了夜晚,耕生就在情娥房中住了。
云雨之时,耕生摸了情娥的肚皮,凸起来了。
耕生不觉惊异道:“不知有几个月了?”情娥道:“有四五个月了。”原来情娥虽末到程家里,仍是时常相见,前四五月间,情娥月经甫净,耕生到那里,曾与之交合,已不知有了身孕,因周大娘病,耕生虽时常过来问病,也没得空儿做这些勾当,故耕生此时心喜异常。
又见腹大而圆,不觉欲火已动,连忙把那话插了入去,又爱惜情娥的肚肉之物,就把两手在床上,把自己身子撑起,往来抽送。
情娥是有孕的人,很觉有点吃力,气吁吁的乱喘。
耕生随也丢了。
后来情娥临盆,竟生了一个儿子。
云英生了一男一女,王氏生了一女,了缘生了一男。
几个儿子后来俱作了官。
正是:
云雨巫山梦,朝朝暮暮连
儿孙皆富贵,福寿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