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天明起身,已见超凡扫地。
耕生上前低言叫唤,超凡头也不抬。
耕生心下更疑昨夜之事,迳走至殿角,忽然想了缘起来,且去与他谈一谈。
及至到了该处,只见门窗已是静掩,只得返了回来。
忽听见后面笑声不绝,急忙走出远远一看,只见前天所见的那个面生尼姑,正与超凡口对口,两个紧紧相抱,在那里顽耍。
不觉又气又恼又好笑,因自忖道:“我昨日一见他的容貌,我就知他不是一个女尼,原来是一个男僧。既是超凡有了和尚,为何昨日又来找我?不若今夜躲在一旁,看他举止,方才明白。”主意已定,待至黄昏之后,尼姑已入房,便去闪在房外,把纸窗用舌尖舔破,向内一望。
只见一个尼姑,已变成了一个和尚,赤条条的浑身不有一根纱线,只见他的真是粗大,约有一尺多长。
先是超凡卧在榻上,竖了二足起来,任那和尚狂抽大弄,足有一千五六百抽,弄得超凡死去活来的,口内只管什么皆叫。
又见超尘在旁边,呆了脸,看了一回,忍熬的没奈何,急忙睡在榻上,先将阴户用手抚弄。
和尚见了,忍不住笑道:“你不必性急,我就要来与你止痒了。”无如超凡抱了不肯放手,又抽了他一回,超凡才自丢手,乃把和尚放开。
和尚走至榻前,那和尚把身子伏在超尘的身上,把那话插入,故意不动。
那超尘淫心正发,忙夹紧两股迎合拢来。
那和尚反把那话抽出,只是插入龟头,慢慢的在牝户口擦弄,急得那尼怪叫连声,把手抱了和尚屁股,向怀内用力一耸,才把那话又耸了入去。
和尚才把超尘两足高高推起,一阵一阵的抽了五六百下。
闻得抽送之声卿呢的响。
耕生看到此处,不觉自己欲火难禁,一时按捺不下,即抽身一面走,一面思想:“谁料出家之人,偏有如此的骚。”又想:“我今夜这般兴致,在于何地发泄,不免走到了缘房中,与他去谈谈,那尚可以望梅止渴,且去看看,再作道理。”
遂一口气走至了缘房门口,但见房门仍是虚掩,便走人房中,见台上灯尚未熄,只见罗怀已下,床上又空无人迹,不觉失望,只得回到自己房内,只见灯火已熄了,忽听床上有人响动,忙问道:“是什么人在我房内”只听暗中答道:“昨夜有约,何必再问?”耕生才知是了缘,遂揭开帐子,抱了了缘,脱个干净。
已自赤身仰卧,忙把那话插了入去,急忙抽弄。
了缘笑音不住,略无畏怯之意。
耕生弄了许久,欲火正炽。
加之了缘年方一十六岁,那个牝户生得又紧又小,自然津津有味。
二人你贪我爱,足足弄了一个更次。
耕生伏在了缘肚子上面。
便又笑问他道:“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凡?”了缘带笑说道:“机关既已破了,何必假作不知,故意取笑?”二人调得起劲,仍又把那话插了入去,弄了一回。
耕生道:“庵内有一个假尼姑,究竟是什么人?”了缘道:“皆因佛门不正,你说他则甚!”忽听鸡鸣,二人乃相抱而卧。
次日饭后,忽钱有自襄阳来。
耕生问及事体如何,钱有说:“全亏本县王大老爷一力照应,只把刁、孙二人审问一次,就把他原呈当堂扯毁,又把他二人各打了几十板子,前晚小人起身时,又见县里出了一张告示,不许妄生事端,毁坏他人之名誉。从此相公可以无事了。”耕生道:“周大娘可好,姑娘同情娥等目下情形如何了?”钱有道:“外面风浪平静之后,他们很好。小人来时,叫我转致相公,不必挂念,但望早日回乡。”耕生道:“余不日就要到北京,大小捐个官儿,也好风光一风光。我正要你来照应,你不必回去。”钱有应允,也就在庵内寻了一个房间住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