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一日,僵卧在床,情娥走入来。
耕生即向情娥道:“为我致意大娘,偶因身子不快,不能过去相会,望祈恕我之罪。”情娥道:“大娘特使妾来问候,并有心上人信一封。”耕生接来念道:“日前辱临,深荷垂青,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人之多言,殊为可畏,事宜机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独郎君名誉有碍,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近闻忧抱采薪,实由于妾,扪心生痛,修函特约。务即于今夕驾至敝园,面订白首之盟。余容面叙,此候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其病恍然若失。
复向情娥致谢道:“日前姑娘拒绝,使我心灰,数日以来,竟染重病,以为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足见娘子玉成之力。”情娥道:“他的口儿虽硬,心中实在爱你。故有此信,你快快的写一个回信罢。”生道:“娘子好在不是外人,即烦娘子如瓶之口,归去与姑娘言,小生今夜定当如命,决不有误也。”情娥临去又言道:“须待二更之后,待大娘睡了,我定接你入内,但是他年才十五,真乃含苞末发,须要十分怜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宗手段,使我痛了好几天。”耕生点首含笑。
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约去办一件要事,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
情娥走来,再三埋怨道:“相公说话如此失了信用,害人等了一夜。”耕生道:“此非小生之罪,因有朋友相约,以致失信。但不知今日可能相会否?”情娥道:“他恨你正深,此刻不能启口。”耕生便搂抱于他求欢,情娥半推半就,仍然凑合起来。
云雨之时,不似前番之紧,耕生大肆狂抽,弄了一会,方才罢止。
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以后会之期。
情娥道:“俟有佳音,即为相告。但有一件,可以略解暂时之渴病,未知相公肯照行否?。”耕生道:“为姑娘即作牛马,我也是心愿的,便求指示。”情娥道:“目下天时正热,他必要洗浴,先是大娘,次及姑娘。到姑娘浴时,我来约你过去,看他一个饱。似此可以行否?”耕生道:“若得如此,感激不校”俄而红日西下,玉兔东升。
听情娥咳了一句,即便挨身而入。
此时大娘浴罢,自到房中去了。
耕生伏住窗口偷看。
只见满盆的清水,那一个云英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白的肩,好似白玉的一般。
又见胸前那光滑滑的如莲蓬的两个乳头,猩红可爱。
又看他把小衣卸下,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那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影。
白白肥肥的隆起,生得雪白,当中现出一红鲜鲜的缝儿,上露出一半。
走至浴盆时,只见那两块的粉白肉,交互而动。
既而浴罢,看他玉体轻酥,好似雪梨花带着了雨,那雪白两足,好似玉笋初萌,虽有画工,也描不出来。
耕生他在外看了一个饱,不觉那话硬了起来,恨不得走了入去,把他抱住,又恐冒昧误事,乃悄悄回到自己家内,叹一口气道:“昨夜不是朋友来约,岂不是已与玉人相亲了,真是好事多磨,却非假言。”
却说周大娘因卧房与女儿贴近,嫌其不能畅快取乐,故先把衾枕铺在花园之内,备下菜品果肴美酒。
只见月影已斜,耕生预先得了情娥之言,此刻乃如约而至。
就在西轩摆酒。
人饮至半酣。
大娘便走了过来,同耕生并肩而坐,一面饮酒,一面抚摸。
调到情浓之时,就在椅子上面脱了小衣,耕生便把周大娘两足拿至腰际,把牝户对准那话,立在地下抽弄起来。
情娥拿酒刚欲入内,只听椅子乱响,抬头一看,只见他两个人正在那里云雨。
闹得十分高兴之时,情娥回身说与云英道:“姑娘快去看一看。”云英道:“不要脸的东西,这样勾当,看他做甚么。”口中虽如此说,却被情娥一把拖到西轩。
抬头一望,只见大娘两足交互搁在耕生背腰之上,小肚子下面淫水淌流,但听卿卿之声。
云英望了一眼,回身就走,只是情娥十分难舍,伏在壁间,半日不动。
忽然移步叫一句道:“要热酒么?”大娘忽听了有人叫唤,忙把耕生抱起说:“我的心肝嘎,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留在被内去顽罢。”各自洗浴,相抱上床,乘了酒意,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尽绸缪。
至夜半之时方收。
耕生道:“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允否?”大娘道:“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耕生道:“你的令媛,我欲求配婚姻,不知意下如何?”大娘道:“我也久有此心,其所以不敢启口者,诚恐低门小户,仰攀不起。今蒙见爱,这头婚姻,一准依你。”耕生大喜,随又紧紧相抱,又云雨了一次。
不知以后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