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次次全根进退,手指的侵袭也一下盛过一下,大姨的呻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她呼喊道:“啊……。答应……。不要再弄了……啊……”,“答应什么?”
男人似乎要剥掉大姨最后一丝遮羞布。“啊……答应……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呜……”
大姨又开始发起抖来,她爬上巅峰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做我的女人,说,做我的女人!”
男人的声音变得恶狠狠。在屏幕里传来的密集的“噼啪”
和“咕叽”
声里,大姨用颤抖的声音答道:“啊………我……。做……。做你的女人……啊……停下来啊……啊……”,男人抽出自己插入大姨后穴的手指,双手满把抓住大姨的丰臀,在几秒钟内将自己抽动的频率提升到了极限。
一阵带着残影的抽插下,男人的低吼,和大姨近乎尖叫般的哀嚎形成了一曲狂放的交响乐。
男人狠狠的将自己的巨物戳入了大姨的花蕊深处,同时吼道:“顶到了,啊,好爽!”,伴随着大姨颤抖的丰臀,男人小幅度的挺着自己的下身,将那肮脏的液体,一股股的注入了身上美妇的体内。
我默默的关上了视频,浑身如同灌了铅水般。
大姨亲口的答应,几乎扯下了她所有的遮羞布。
我突然理解了,她为何要飞也似的逃离这个城市,可能以她以往高傲独立的性格,真的无法接受自己这样如同一只猎物一样被凌辱吧。
也许,远离我们这里,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可以走,我们呢?
我们这一家,该怎么办?
秋风已然渐起,几场雨下来,似乎万物都感受到了寒意,人们身上的衣物开始厚实起来,地上的落叶诉说着对已逝盛夏的眷恋。
刘老师被评为了学校优秀年轻教师,这是让全班都感到高兴的事。
她很贴心的买了很多好吃的零食,投喂我们,而班委也计划大家集资,给老师买个纪念品。
临近周末,我留在学校一如既往的复习功课,实际上也是找机会多陪陪刘老师。
我有时候在办公室帮她规整作业时,听其他老师聊到,给她介绍什么对象的事,似乎刘老师也很少接这些老师的茬,有几个结了婚的老师就会用酸酸的语气羡慕说还是刚毕业好啊,刚毕业没有负担,也没有结婚什么的压力。
而在我看来,刘老师才刚刚20岁出头,正是美好的年纪,为什么要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当然,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我这只是个小朋友的见解,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纠葛。
这天,她似乎心情不太好,闷头批改作业,我时不时说两句笑话,她也就勉强的笑笑。
我在写作业的时候,偷偷瞟了她两眼,还是干练青春的马尾辫,还是一身浅色调的职业装,浅领口的衬衫处,依稀能看到那一道事业线。
虽然她在低头认真批改作业,但斜侧颜依然是那么吸引人的眼球。
我可能必须要承认,见过了这么多色情的场景,包括自己体验了成年人的那种情欲,我已经变得非常“流氓”,似乎是被开发的本能,我的视线会不自觉的去关注身边这些美女身上最让人瞩目的地方。
在班里同学还在为男不跟女玩,三八线等等争执时,我已经学会了去“欣赏”
美女。
当然,刘老师对我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她的那种姐姐般的关爱,让我可以明显的将自己的注意力同那种充满了情欲的关注感中分出来,去体会那种更好像姐弟相伴的感觉。
“老师,你是有什么不开心么?”
我鼓起勇气,低声的问了句。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已经下班,不知为何,我现在本能的都会表现的很谨慎。
她似乎一怔,抬头看看我,笑道:“你这个小鬼头,还关心起我来了?”
“因为我看刚才讲笑话,你都不笑。”
我一本正经的说。她有些苦笑了下,伸了个懒腰,然后托着腮,看着我,道:“小亮,你说,是大人快乐呢,还是你们这些学生快乐呢?”
这个问题问到我了。
我当然会认为大人更快乐一些,最起码受的约束小一些。
但是,自从我经历了过去几个月这些噩梦后,我发现,原来大人也会被不可控的事卷进去,也会犹豫挣扎,也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