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挣扎着选词,但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事是要干什么,“就是……。年轻了……漂亮了。”
支吾了一下,我如是说道。
她微笑道:“是么,妈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真的变漂亮了么?”
她直起身子,摸摸我的头,道。
“嗯”,我点点头。
我知道,她现在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现在,我一定要力所能及的给她支持,不要让她担心,这样,我们才能一同度过这个难关。
“阿亮越来越会说话了,你爸不在家,你可以哄我开心,妈太高兴了。”
她拍拍我的肩,然后转身走向浴室:“我先洗澡啦,回头再准备晚饭。”
我这才想到,自己身子下还绑着那个东西,差不多大半天了,折磨得我够呛,也需要赶紧拔出来,于是接道:“那我也回房间看书了,我需要把下周功课预习一下了。”
我们都有需要瞒住对方的事,但我们都想要为对方着想,这才是这场游戏中,我和妈妈最悲哀的地方。
但这一天,从厕所出来后,妈妈身上散发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心底里愈发的忐忑。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她在努力的挣扎的同时,眼神中那团燃烧着的希望的火焰,在逐渐的减弱。
接下来几天,我愈加这么感觉,因为和她的交谈中,那种隐隐的魂不守舍的感觉,那种躁动,那种心神不宁。
晚上,她时常在卧室里打电话,她声音放得很低,让门外单位我无法听到,但我直觉感觉,她似乎不是在跟爸爸通话。
我也询问她什么时候再去找爸爸,她的回答含混模糊,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
这种让我内心撕裂挣扎的隐忧,直到在第二周的周中的一个晚上,让我彻底的如堕冰窖。
那晚,不知为何,早早睡下的我,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
我梦到自己向着无边的深渊永无止境的坠落下去。
一身冷汗的我,起身决定去洗手间放放水,一看表,才12点多一点。
不过出了屋的我,发现主卧门缝里,还依稀有着灯光。
我悄步过去,听到门内似乎有着一丝丝的声响,似乎是低低的呻吟声。
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我心里一紧,于是悄悄的握住门把手,缓缓转动着。
门没有锁,于是我悄然将门推开了一道很窄很窄的缝隙。
然而屋内的画面,又一次让我从头冷到脚。
屋内,昏暗的灯光中,床上一个依稀可见的身影,正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随着视线清晰起来,我惊愕的发现,是妈妈!
她此刻正撩起自己的睡衣,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圆润的乳房。
只见她闭着眼轻哼着,紧蹙的眉头和红润的面颊,让人心生怜爱。
而她下身的睡裤,竟然已褪到了脚踝,双膝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袒露着自己黑色的三角地带,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粉嫩的花心上摁揉着。
她的对面,是面对自己的手机,她……。
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骚货,你舒服不舒服?”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差点让我叫出来,是那个男人,是他的声音!!!!
“嗯………”
妈妈低低的轻哼着,没有回答。
“小骚货,说,你舒不舒服?”
男人继续追问道。“舒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