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和我第一次做爱的男人是谁!”
“对,当时你说以后再告诉我!”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那就从我的第一次做爱说起吧!那是你出事后不久!”
“这么说是几年前?”
“当时你不死不活地被运回了基地,贝克说你的伤势很严重,又不准我们探望!”
“后来呢?”
“由于你的事情,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兰是一个人闷在家里哭,而我则是天天喝醉!有一天,我喝得大醉,驾车出去,路上遇见一个男人,我就对他说:‘和我做爱!’那个人愣了,说不出话;然后我掏出一大把钞票,又对他说:‘如果和我做爱的话,这些钱都是你的!’这样我就和他做爱了!”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你在组织的形象一直是矜持的!你为什么会倒贴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呢?”
“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听不出来吗?”
“听出来什么?”
“我爱你呀,比任何人都爱!”
“什么?”我吃了一惊。
“是的,从以前我就一直很喜欢你的,我对你的爱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包括是兰;由于我比你年长几岁,所以不便明言我的感受,我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爱着你!”
“想不到以前的我这么受欢迎!”
“以前的风何等人才,是组织里最受青睐的角色!我疯狂地爱着以前的你,所以当你出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失去了生活下去的目的;于是我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得到哪怕是片刻的安宁。驾车外出的那一天,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你会死去!”
“但实际上以前的我确实已经死去了”
“如果你死了,我的爱究竟应该放在哪里,我不知道,不知道!”艾玛有点激动,“我害怕以后再也得不到爱,这使得当时的我失去理智,我疯狂地追求哪怕是一瞬间的爱;于是我找到了过路的一个男人,与他做爱,虽然我的第一次是与他,但是在我的心目中我的第一次是奉献给你的!”
“这样呀!”我有些感动。
“当贝克向我们透露救你的方法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不能接受的!但后来我们都被那种希望你活过来的渴望所软化,想想看,一个活的女人总要比一个死的男人强吧!在一片悲鸣声中,贝克完成了对你的改造!”
“这些东西我略微知道一些。”
“你休眠了几年,那几年我暂时摆脱了痛苦。但是,当你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痛苦又开始了。我不忍心看见我所爱的人始终徘徊在男人与女人的边缘,我不想看见你由于无法面对你现在的身体而自暴自弃;你的痛不仅痛在你自己身上,也痛在我的身上!”
“但是那个时候是你在拼命地企图改变我!”
“看见不男不女的你,我当然会想起以前作为男人的你,想起以前的你,我又不得不伤感起来。所以,我要你打扮得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那样的话我看见你的时候就不会再想起以前的你,就不会再难过了;我这样做简直就是在逃避!”
“逃避?”
“我和你相处久了,我才发现,我根本不可能忘记你;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形象,只要一见到你我就会马上想起以前的你来!”
“那么这些天来你就是这样过的”
“是呀,我痛苦,整天与你在一起,但我们的关系也只有停留在姐妹的高度;我矛盾,我爱你却不能爱你,我是多么无奈,你知道吗?”
“难道这也是你选择离开的原因之一?”
“也许吧!可能我离开你会好过一点,我在皇宫里把我的身子交给了和绅,那是因为我再一次想起了以前的你!那么,在我离开之前,我要郑重地问你一句:你曾经爱过我吗?作为男人的时候,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肯定的答复!”
“要我说实话吗?”
“对,就是实话!”
“作为女人,我爱你,把你当作是我最好的姐妹;但是,作为男人的我,我的爱只属于一个女人,我的爱太稀薄,经不住拿一把刀来割下分给另外一个女人!”
“谢谢你的实话,我知道了!”艾玛的眼睛好象有点湿润。
“在男人的我的心目中,一直当你是我的姐姐!”
“是吗,姐姐吗?还真是刻薄的一句称呼!”艾玛眼里的泪水在瞬间就小消失了,“那么,作为一个有责任的人,你愿意在我离开之前送我一份礼物吗?”
“那么,你要什么?”
“我想带走一份爱!”
“是的,一份爱!我要你,像一个男人一样爱我一次!”
“这怎么可能,我又没有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