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有事不找家里大人,竟去骚扰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她安的什么心?
真不要脸!
“三郎,怎么办?”春娘拉拉丈夫,担忧道:“那女人保不准下次还来,那咱樱宝……”
她好担心樱宝会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家。
“哼。”姜三郎冷哼一声,“来就来,咱们怕她不成。”
自己拳头也不是不能揍女人,既然那女人不讲道理,他也没啥好顾忌。
即便闹到陈氏族长跟前,他也占理。
…
西屋,樱宝正蹲在地上,从洞府取出一根烧剩一半的细木炭。
这是从灶炉里抽出来的,摸手里还温热。
只要将这根木炭烧红,她就能烫掉手腕上的胎记。
樱宝深吸一口气,取出火折子,点燃木炭。
眼看细木炭燃烧差不多,她吹熄火焰。
嘴里塞一块叠起来的巾布,闭了闭眼,一狠心,将手腕摁在火红的热炭上。
嗤……
一股肉焦味袭来。
“呜呜呜…”樱宝全身颤抖,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再看手腕,胎记处已经焦糊一片。
低声抽气着,吐掉布巾,樱宝一只手端起准备好的五鼎芝,倒嘴里吞咽下,又抹了一些汁液在烫伤处。
一股清凉传来,剧痛稍稍缓解,但还是不能忍受。
樱宝抹一把眼泪,踩着凳子爬上炕,钻进被窝,极力让自己入睡。
睡着了就应该感觉不到疼痛了吧,呜呜呜…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处疼痛缓和,樱宝终于沉睡。
睡梦中,她又一次站在浓雾里,面前依然陈放着那本书。
樱宝颇觉奇怪。
这梦也太刁钻,自己也没有日有所思呀,怎么又梦到话本子了,还是同一个话本。
但不管怎样,她还是很想知道后续内容。
走上前,熟练翻开书页,接续上次章节仔细阅读。
书中讲到,陈甜甜带着大姨母家的三个姐妹去外面玩耍,结果丢了一支金镶宝华盛。
那华盛原本一对,是她及笄时一位贵公子所赠,哪知竟丢了一支,让她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