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啐他:“不是不搞车轮战吗?”
李源乐呵呵道:“三哥,今儿我再喝一碗,您就不能再找由子拒了。不然,我们哥儿几个灌也得把酒给您灌下去。”
“没错!灌也得灌下去!”
傻柱等人起哄。
付老三素日油滑,道:“这样,我喝半碗,王才亮喝半碗……我们都是一个师父。”
“吁~~”
一群人喝倒彩。
李源乐道:“成,半碗就半碗!正好,张来福还剩半碗,你喝了。再给王才亮倒半碗,我跟他一起喝,我干一碗。谁让咱年轻呢,得让着你们年纪大的。咱们院儿就是这样,得尊老爱幼!”
付老三没法子了,上前拿起张来福剩下的半碗酒,闭上眼“咚咚咚”灌了起来。
等放下酒那一刻,人摇了摇,就倒下去了,引起一阵哄笑声。
付老三媳妇也是轧钢厂车间的,骂骂咧咧走出来,双手一用力,付老三就上她肩头了,虎背熊腰的女人看起来比付老三粗壮一倍,背起回家了。
王才亮苦笑上前,对李源道:“源子,咱们来吧。”
傻柱一边给李源倒酒,一边看他一眼道:“源子,可别强撑啊。这两大碗酒下去,小两斤了。”
李源风轻云淡道:“柱子哥,放心。”
说着举起碗来,与王才亮敬了敬,道:“我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周围邻里们眼睛都直了,等李源再次面不改色的放下碗,爆发出更大的喝彩声。
这他么哪是人啊,分明是酒仙在世!
王才亮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就不瞎凑这热闹了,可都到这份儿了,也只能干了,不然往后更抬不起头做人了。
他仰头“咕咚咕咚”喝完后,倒没像付老三直接倒下去,却也晕的站不住,招呼他家大儿子过来扶着他,回家躺着去了。
经过这个插曲,四合院内更热闹了。
到处都是敬酒、拼酒的。
屋内一群大人们在窗户口看到刚才的盛况,无不咋舌。
孙达又惊又喜道:“好家伙!早知道源子有这样的海量,我早就……”
赵叶红很不高兴,道:“早就什么呀?他是要拿银针刺穴看病的,喝多了将来手抖的抓不住针,是好事吗?再这样喝试试!”
王亚梅也点头道:“不能这样喝,晓娥,以后你要看着些,再不能这样喝了,不像话。”
娄晓娥郑重点头,不过也解释了下:“从来没见过源子这样喝酒过,他平时滴酒不沾的,在我家都不怎么喝。”
李母也点头道:“在家时,他爹他哥哥们喝高粱酒,他还嫌臭,一口没喝过。”
李怀德心里记下此事,打定主意下回机修厂那群酒牲口再来,一定找来救场子,他笑道:“李源同志是天生神量,就我知道,海子里面花厅的主人,就是天生海量!能喝的,能干大事!”
阎埠贵忽然道:“哟,雨水又把手风琴借来了,看,源子要唱歌了!”
娄晓娥也待不住了,道:“我出去看看。”
她出去后,众人见是新娘子,也愿意给她让路。
她走到李源身边也不言语,就甜蜜的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