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领着孩子赶紧走了,出去找正经人宣扬宣扬。
阎解放赶紧叫下一个号,二大爷刘海中对李桂道:“老哥哥,您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又好学,又懂事,还会孝顺老人,又听话,还是干部……不像我们,生的都是倒霉玩意儿。”
李桂笑道:“他二大爷,您客气了。李源跟我们都说过,二大爷虽然带孩子带徒弟严厉些,可都是往好里教,成材的可不少啊。李源说,要不是被学历牵绊住了,您啊,早高升成干部了。”
这话算是搔到刘海中的痒处了,开始高声自夸起来:“老哥哥,您这话算是说到我心坎儿上了。您在咱们院儿问问,咱们轧钢厂的工人,谁不知道我带徒弟带的最好?别看老易是八级工,我是七级,可论带徒弟,我硬生生比他高出一个头来,还不止!”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刘海中更上瘾儿了,道:“我徒弟最低也得三级工了,还有俩六级工,欸,我才七级啊!再看看一大爷,他带贾东旭都带几年了,现在才二级工,差劲……”
这显然是飘了,易中海固然不会说什么,可他却忘了贾张氏。
果然,贾张氏肥胖的身躯以违反物理定律从前廊下“咻”一下冲了出来,声未至人先到,刘海中只觉得一阵劲风传来,随后耳边才传来贾张氏的怒骂声:“刘海中,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绝户!!”
显然,绝户不仅是形容词,也是恶毒的咒语。
刘海中措手不及下,整个人被贾张氏一个熊抱扑倒在地。
然后就觉得脸上一阵剧痛,贾张氏双手挥舞的飞起,给他挠的呀……
周围人除了二大妈外,看热闹看的比看电影还过瘾。
许大茂是真坏,还在一旁配音:“哎哟我的心我的肝儿欸!咱们好好亲香亲香!”
人群愈发笑不活了,连傻柱也只是笑骂了句:“孙贼,你丫忒真不是东西!”
二大妈急疯了,连忙招呼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拉人,再加上李桂帮忙劝架,总算将贾张氏给拉开了。
刘海中哪里还有刚才的得意,如同被女强人糟蹋了般,面无人色的躺在地上。
得亏贾张氏指甲不长,没挠出几道深沟,没见血,不然的话,只怕是没脸活了。
贾张氏还要闹,易中海喝道:“有完没完啊?都一个院的,家长里短的发生点口角很正常,动什么手?”
贾张氏都懵了,平日里这一大爷一口一个老嫂子,跟叫甜圈似的,今天怎么如此粗鲁?
她不知道秦淮茹却知道,秦淮茹忙上前拉回贾张氏,小声耳语了几句,贾张氏这才作罢。
眼下外院的人那么多,都在看笑话。易中海身为一大爷将四合院的名誉看的很重,自然不愿意让外院看自家的笑话。
易中海又批评起刘海中来,道:“你也是,你有能耐是你的本事,拉踩旁个算什么?赶紧回去歇着,闹什么笑话。”
刘海中天生一张笨嘴,吃了这么个大亏,只能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半路也不知怎么就看刘光天、刘光福不顺眼,左右出拳打两人脑袋上,俩半大小子“嗷嗷”叫着往回跑……
又过了两小时,病人越来越少,四合院住户也基本上散去了。
到底入了秋,天凉了。
秦淮茹小声对贾张氏道:“以后说不定就沾不到他家的便宜了,李源娶了老婆后,肯定不会再让李源免费帮我针灸。唉,以后日子难过了。妈,我疼的不行的时候,能不能吃一片您的止疼片?”
贾张氏闻言一个激灵,警惕的看向秦淮茹道:“那不能,我都是痛的了不得的时候才舍得吃一颗。”
秦淮茹苦口婆心道:“妈,您也让李源去扎扎针,不就不用吃药了?每月能省下来两块钱呢,这钱给东旭和棒梗、小当买肉吃多好……”
贾东旭在后面听了,也点了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其实有时候他心里也会觉得不对劲,秦淮茹天天晚上去找李源扎针,他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怀疑?
只是他每回检查细节时,都没发现问题。
后来渐渐也就放心了,这会儿再看,肯定是没啥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