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贞娘倒是找了几个野果。
这会早被饥饿的一家子分食干净了。
林雪竹的挖苦刺痛了林雪兰,她争辩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手脚上都有镣铐,行动不便才。。。。。。”
“野鸡谁打的?”林雪竹根本不等她说完,指着火堆旁,已收拾干净的野鸡问。
听说有野鸡,嫡出一脉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那可是肉啊,又香又顶饱,吃下肚还不会反酸。
只可惜那是别人家的肉,他们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严大粗声粗气道:“陆默打的,咱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厉害。”
被严大一夸,陆默的脸又红了。
他垂着头,颇有些不甘心道:“本来有一窝野兔的,可惜跑的太快,我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就没抓到。”
“这就不错了,动物都机警着呢,反正我是不会抓。”严大说着,就要把野鸡放在火上烤。
“等等!”林雪竹连忙阻止他,指了指筐里的笋,“咱把笋收拾了,和野菜一起填在鸡肚子里,然后裹上竹叶,再裹上黄泥,埋在火堆下烤个叫花鸡。”
这话一出,听见的人都下意识地咽口水。
笋和鸡,还裹着竹叶烤,这得多香啊。
林雪竹勾完馋虫,自顾自找了根粗木棍,把火堆下的灰扒拉了出来。
“闺女,你要干啥?”林成章问。
“我提取点盐巴。”林雪竹回答。
听见盐巴二字,全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盐巴,那可是受国家管控的东西。
私自贩盐之人,轻则抄家,重则斩首啊。
使不得,使不得。
林雪竹见大家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也不解释,直接动手。
她就着烧开的水,把草木灰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