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接着道:“月月好歹出了两千万买下那幅画,给你们过渡的资金,你们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当面蛐蛐人家,好意思吗?”
祝愿毫不留情地给了对面一个白眼。
陈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修铭世则是叹了口气,想开口却什么也没说。
他的酒庄因为大多产品原材料都从国外采购,最近原料涨价,酒庄生意也不好。
周转不及时,欠了一屁股债。
就前两天买的藏品凑的四千万,都填补不了空隙。
前段时间他和陈媛去老丈人家里求助,老丈人本就看不起他,见他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出言要陈媛跟他离婚。
陈媛不肯,两家闹了矛盾。
这些天酒庄库存要空了,产品材料那边欠着账也不愿再送来。
偌大一个酒庄,就像个空壳子一般。
“既然大家都是生意人,那我们就谈桩生意好了。”
沈南月突然开口,目光落在陈媛身上。
陈媛警惕:“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你帮我找那幅画是从哪儿来的,找到了,你们酒庄欠多少债,我都给你补上。”
陈媛疑惑地看着沈南月。
这算是什么生意?
就为了一幅画?
修铭世同样很诧异:“那幅画对你这么重要?”
“这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们只要告诉我,这桩生意做不做就行。”
修铭世和陈媛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