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赫尔曼被窒息感闷醒。
昨晚他和安晨双方都坦白之后,他发现安晨由为放飞自我,看上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儿,露骨的话张口就来,23岁把30岁的赫尔曼说得面红耳赤。
赫尔曼捂住安晨的嘴以年轻人要有节制为由,推开了缠上来的安晨,把人用毯子裹好抱去吃饭。
小人鱼一边吃着他投喂的食物,一边可怜巴巴地用眼神控诉他。
赫尔曼不为所动,铁石心肠地把人抱去床上睡觉,纯盖被子睡觉。
赫尔曼有严格的生物钟,基本早上6点会准时醒来。
这时被闷醒,墙面上的电子时钟显示为5点半。
赫尔曼眼睛眯开一条缝,回应安晨的亲吻,许久才退开,没睡醒的声音沙哑而性感:“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安晨埋进赫尔曼而颈窝,闷声说:“我一晚没睡,不敢睡,怕睡醒后一切都是梦。”
赫尔曼心疼地揉揉安晨的脑袋,温柔安慰:“都是真的,不是梦。乖,上午还得去医院,闭眼睡会,我一直都在。”
安晨发。情期来势汹汹,尾巴的退化速度快于正常速度很多,即便夏鹤菲说没什么问题,赫尔曼还是不放心。
并且安晨的发。情期比上辈子来得早很多,无论如何都得去医院一趟。
安晨搂住赫尔曼,呢喃:“那在我醒来之前你都不能离开。”
赫尔曼应声:“好,不离开。”
安晨早上才睡,赫尔曼为了让他多休息一会,早上九点才喊安晨起床。
天气炎热,出了酒店,海风裹挟热气阵阵扑面而来,这种天气,即便没有太阳直射,光吹风恐怕都能晒黑。
所幸门口有接他们的车,他们没有经受太久热浪的炙烤。
九点起床的安晨还没睡醒,衣服是赫尔曼帮他穿的,牙和脸是赫尔曼帮他洗的,路倒是他自己走,但也是眯着眼在赫尔曼的牵引下走得迷迷瞪瞪,一上车就跟猫儿似的窝进赫尔曼怀里。
他是体型巨大的白色缅因,看上去高贵冷漠,实则黏人的要命,还娇气。
明明是他要躺在赫尔曼腿上,还嫌弃赫尔曼腿上肌肉太硬,他睡不舒服。
赫尔曼也惯着安晨,手替到安晨脑袋下当枕头。
赫尔曼垂眸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无奈又宠溺。
还真跟猫一模一样,刚到家时不熟悉环境小心谨慎,发现投喂官好说话,马上就蹬鼻子上脸。
酒店到医院半小时路程,到了医院地下车库安晨还在睡觉,赫尔曼用指尖挠了挠安晨下巴,俯身打趣问:“还要睡吗,要不要我给你抱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