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忍不住暧昧地笑着说:“公子昨晚是和太子殿下一起回来的呀,你还一直抱着咱们太子爷不放,还说喜欢他呢!”
啥子?
花悦容马上就脸红到脖子,用棉被蒙住自己的头。
“不,我没说!你们听错了。”
“我们好多人都听到了,您昨晚还和太子殿下同床而卧,要不是您吐了咱们爷一身,您就该和殿下一块起床了。”
这越说越离谱了,花悦容翻开被子下了床,非常认真地看着小熙,再次确认地问道:“我真的……还吐了太子爷一身?”
小熙非常严肃地重重点点头。
“半夜,来了好多人,帮着换被褥,您被来来回回抬过好几次。太子爷还念在您为他瞧病的份上,准您睡在了他的床上。”
花悦容回头看了一下那床……脑海中闪过了好多虎狼之词。
“那……太子殿下,会不会生我气啊?”
“会啊,他要奴婢过来告诉您,醒了就尽快过去见他。”
无奈,花悦容又搞脏了衣服,只能又穿小熙的衣服了。
昨晚自己吐了他一身……今天他又叫自己过去见他,难道这太子爷终于露出本来面目,要对自己家法伺候了?
怀揣着紧张的心情,花悦容胡乱吃了几口饭,就随着小熙一起过去见皇甫天麟了。
意外的,皇甫天麟没有在书房,反而是在侧间房里正准备沐浴。
花悦容人刚一进来,就瞧见丫鬟在帮皇甫天麟宽衣,赶紧就捂住双眼低头跪倒着向他请安。
“悦容给太子爷请安。”
花悦容见自己宽衣就慌张成了这样,皇甫天麟心里生出一种报了仇的快感。原来这小子还有怕自己的地方。
“你们先下去吧!”皇甫天麟一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后,主动走到花悦容身旁,对他说道:“感谢昨晚花公子亲手喂本宫用膳,那是不是沐浴,也劳烦花公子为本宫宽衣呢?”
“你……”花悦容刚要反驳,却又觉得不妥。
按说借着皇甫天麟沐浴期间,自己为他诊治一下手臂,也是合理的,可他现在要自己为他宽衣解带……这……
“那个……殿下,你我好像还没有熟识到可以如此坦诚相见的地步吧?”花悦容双手捂着双眼,头压的更低了。
“是嘛?”这次改皇甫天麟玩味儿的一笑,继续说道:“花公子反复抱着本宫不肯撒手,是不是就代表你我的关系已经与常人不同了呢?花公子身为本宫的大夫,也应该一边服侍本宫沐浴,一边为本宫诊治一下病患的手臂,对吧?”
我……花悦容心里咒骂了好几遍这个老比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