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东实一脸严肃,她调笑道:“哎呀不是啥大事,我不吸那玩意儿,俗话说黄赌毒不分家嘛,干皮肉生意的,多少跟那伙人沾点瓜葛。”
“你确定?”陈东实一改和蔼的常态,正儿八经道:“那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敢碰那东西,咱们兄妹没法做!”
“我发誓,”徐丽起手立誓,“我徐丽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不会碰那些东西一分一毫。”
男人面色稍缓。
“不过是之前有几个老主顾,时不时整点。。。。。。”徐丽低下头去,“梁警官让我留心着,要是那群人还联系我,让我立刻联系他。”
“那你得揣好了。”
陈东实将纸条还给了徐丽,趁她没注意,陈东实默默记下了电话号。
“你一定记住,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咱们要对得起自个儿的良心。”
陈东实意识到刚刚语气有些重,夹了块大肉放到徐丽碗里。
两人吭吭哧哧将剩下的菜一点点给消灭了,午后陈东实还得去趟劳务市场,就此跟徐丽作别。
但他并没有真的去劳务市场,而是半道拐到公用电话亭,给梁泽打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了,陈东实高兴得直跺脚,几天没联系,心里怪挂念的。
“梁警官。。。。。。我。。。。。。。我是陈东实。”
他小声问候着,生怕哪个字、哪句话说错了,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不愿意同自己讲话。
“哦,陈师傅,”接听的是个陌生的声音,陈东实并不认识,“梁泽病了,今儿没来上班。”
“病了?他怎么了?”
陈东实心头一揪。
“估计刚来,水土不服,这两天请假了,你找他有事?”
“没。。。。。。没有。。。。。。。”
陈东实放下听筒,一腔雀跃被浇了个透,还平添了几分担忧。
“那你知道他住哪儿不?严重不?”陈东实大气也不敢出,“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这我还真不清楚,您有事吗?有事的话我转告他也行。”对面人讲话清爽又干脆。
“不用不用,谢谢你。。。。。。”
陈东实放下电话,坐到马路边,看啥都有些不顺眼。
“喂,老曹,我。。。。。。。。”
回到车上,陈东实忙不迭给曹建德去了个电话。
曹建德像是知道陈东实要问什么似的,没等他把话说完,便道:“你等会,我正开会,回头我把他私人手机号给你,你自己问。”
陈东实连声道谢,忙拉下车前镜,理了理蓬乱的刘海。
一个多月没剪头发,是有些邋遢哈,陈东实摸着下巴上的胡渣,笨死了,在徐丽那儿干坐了一上午,怎么就没让她帮自己收拾收拾。
陈东实扳动车刹,将车子倒回到徐丽的店门口,底盘还没停稳,便见一群叽叽喳喳的黄毛拎着铁棍和刀具,直直往丽丽美发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