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映真乐了:“怎么,逢场作戏,祁总还会吃醋不成。”
祁骞承盯着他看,一字一顿道:“我是生气。”
言映真:别精分了,那晚就是你,你生你自己气吗?
“生气你叫‘老公’。”
“?”
“你叫老公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谁?”已经吃醋到发疯。
“臣冤枉。”
“还有,连我的尺寸都不记得。”
“……”醉成那样还记得啥,爽就完事儿。
“言映真,跟我做的时候,不准想着别人。”祁骞承加大了惩罚的力度。
祁骞承说要做通宵,是吓唬言映真的。
他们做了两次之后便结束了。
早上言映真下楼吃早餐,祁骞承已经出门搬砖。
李管家看他吃得差不多了,再度将准备好的药奉上。
言映真已经非常坦然地接受自己是金丝雀,也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
“今天又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言映真抬眼瞄过去。
他原本以为,祁骞承又是让李管家准备涂抹那里红肿的药膏,好让他难堪。
但他却看到几颗药片。
“止咳的。”李管家解释说:“糖浆润肺,祁少爷特意交代,您一定要都喝掉。”
言映真这才注意到,今天厨房准备的早餐口味清淡。
他吃了蔬菜粥,蒸鸡蛋,还有几个蒸饺。
祁骞承他啊,就真的很会来事儿。
言映真听话地将准备好的药吃完,便去让司机送自己去祁骞承的公司混加班费。
今天运气比较好,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努力工作的祁骞承。
“祁总,辛苦了。”言映真像视察员工工作的领导,背着手绕着办公室悠闲踱步。
见祁骞承没回话,言映真装模作样地绕到他办公桌前,“祁总,在忙呢。”
祁骞承面色平静,极为小声地“嗯”了下。
非常敷衍。
甚至连头都没抬。
又咋地了?
明明昨晚上床的时候还好好的。
言映真拉开他面前椅子坐下来,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祁骞承,“祁总,你好体贴哦。”
果然那双敲打键盘的手顿住。
祁骞承终于掀起眼皮,语气淡淡的,“比如?”
有反应了。
言映真装乖:“你早上为我准备了药很有效,嗓子不疼啦。”
祁骞承轻飘飘地点评道:“也可能是昨天的药起的效果。”
怎么有种阴阳怪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