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视线上方的男人喉结一滚,低沉道:“那就让你下不了床。”
言映真吃太饱,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祁骞承狠狠压着做一次。
……
祁骞承绝对是故意的!
晚上回家的路上,言映真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跟祁骞承冷战。
明知道他阳吃饭,还要顺便拍几张照片营业。
那混蛋野狗附身上,中午压着他做的时候,专挑他的脖颈处狂咬逛啃。
他想起了上午被自己吮吸干净的乳鸽腿儿,没想到自己惨遭同样的对待。
这是种草莓吗,这是种火龙果。
“言映真。”
车上的冷战不到五分钟,祁骞承便出声叫他,“坐过来。”
“不要。”言映真盯着车窗外,头也不回地说。
坐在前排的向诚屏住呼吸,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一天一个样。
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季度的奖金,不能再失去下个季度的了。
“向诚。”祁骞承突然问坐在前排副驾上
的人,“今天那个号称跟我是校友的人,打发了吗?”
向诚立马正襟危坐,回答道:“已经跟他说了暂时没有合作的意向。”
言映真的脸都快贴在窗上了,闻言,扭过头问向诚:“他是不是拿着一张合影套近乎,还有我的。”
“是。”
向诚还未开口,旁边的祁骞承替他说了:“他说是荣尚宇的表哥,跟你也关系匪浅。”
“我都不认识他。”
言映真想起荣尚宇那个呆瓜样,忍辱负重坐回祁骞承旁边,“祁总,或许你公司刚好缺个人手。”
祁骞承看着他昭然若揭的模样,勾唇浅笑:“那你是想以续约作为交换吗?”
言映真疯狂摇头——达咩。
“这牺牲可就大了。”荣狗他不配!
回到祁宅,言映真抱着一堆薯片、虾条、牛肉干跟快乐水回房间happy。
路过书房时,因为门没有合上,瞥见可怜的打工人向诚笔直地站在书桌前,正在向黑心的资本家祁骞承汇报工作进度。
他对此毫无兴趣,前脚刚跨出去,一声“那部金丝雀怎么回事”成功引起了言映真的注意。
有瓜。
关于自己的事情可不叫偷听,那是打探情报。
言映真竖着耳朵都快贴门上了,听见向诚老实巴交的回答:“他们的制片人下午打来电话,追问第二季的注资,杨总不敢轻易回复,所以想问问您的意见。”
“这种片还要拍第二季?”祁骞承表示很不理解。
言映真震惊,这种片当然要拍第二季,不但要第二季,还有后面的三四五六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