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哪怕什么都不说依旧有着极其明显的存在感。
祝安久一路上走得异常僵硬,手都快不知道怎么摆了。
“安久。”贺洲忽然开口,祝安久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连他这么亲密的唤自己安久都没计较。
“在!”
像是被她的反应逗笑,男人微勾唇角,“能不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对了。
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就这么从机场赶来了。
祝安久咬咬唇,难得有几分愧疚。
“我打了人,一个男生,他伤得挺严重的,眼睛都肿了,脑袋也起了几个大包。。。。”
话还没说完,贺洲忽然转头仔细打量了她一眼,“那你呢?受伤了吗?”
祝安久被问的一呆,下意识地摇头,她好得很,当时动手的时候她完全是兴起,毫无征兆地就把手上的可乐往他头上砸过去了。。。。。
距离上次被人关心?
有多久了?
“原因呢?”
见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贺洲满意的点点头,顺口表扬:“身手不错。”
祝安久抿抿唇,也不知道说了他会不会信。
“他骂我同桌,骂得特别难听。。。说她胖。。。说她以后没人要。。。。还说她长得像。。。像。。。。”
最后几个字她不愿意说出口,“反正差不多就这样,他吵死了,影响我上课睡觉,我就忍不住动手了。”
“我知道了。”贺洲轻笑,“交给我。”
短短几个字而已,竟让她鼻尖一酸。
薛海的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薛母正满脸心疼的哄慰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薛父一脸严肃地坐在一旁,与许萍交流着什么。
祝安久领着贺洲进去的时候,办公室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里面或坐或站的几个人,皆是不由得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多停了几秒。
薛母目光如雷达般在她身上扫射了一遍,旋即嫌恶地撇撇嘴,“你就是祝安久?就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许萍怕两人吵起来,连忙开口问道:“安久,这位是你的监护人?”
祝安久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如实说这是我的未婚夫,那接下来的场景。。。。简直不敢想象。
“是,我是她的监护人。”贺洲适时地开口。
她现在还是学生,要是就这么公开了,对她以后不太好。
薛父站在一旁一脸沉思,总觉得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很眼熟,但一时间又没想起过在哪里见过。
薛母冷笑,“总算是来了,架子够大的,让一屋子的人等你这么久?怪不得家里的小孩教成这个样子!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法庭上见!”
“是吗?”贺洲不置可否,转头看向许萍,“事情在教室发生,教室有监控,调监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