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一如她一贯给人的感觉。
“你叫什么?”
卫鱼放下笔,站起身。
“卫鱼。”
沈珈瑜点头。
“嗯,卫鱼?”
卫鱼:“嗯。精卫填海的卫,海里的鱼。”
沈珈瑜:“卫鱼。”
卫鱼以为她在叫她,“嗯。”
沈珈瑜转身前,说:“我讨厌鱼。”
所有的,都讨厌。
卫鱼:“······”
这下,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改稿了。
方令越端着茶杯回到办公室后,卫鱼把稿子给他。方令越粗略地扫了一眼,“重写。”
卫鱼犯难。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修改,批阅,再修改,再批阅。卫鱼却始终达不到方令越的要求。
眼见着,一上午的时光就要蹉跎而去。
方令越喝完第三杯茶后,说:“别写了。”
卫鱼:“不行。”
方令越:“吃了饭再写。”
卫鱼不理,这大概是她少数反抗方令越的时候。
“不行。”她下定决心了,写不好就不吃饭。
方令越最不擅长的就是劝人。
他选择放弃。
临走时,卫鱼有些纠结地说:“方老师,我会忘记的。”
她就算再笨,是非还是能分辨的。更何况,没有谁比她更擅长遗忘的了。
方令越不耐烦地说:“写你的稿。”
卫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