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一会就听旁边“咔嚓咔嚓”声不断,陈木文目光转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无辜的把江米条递到他嘴边:“吃吗?”
陈木文张嘴衔住,“咔嚓咔嚓”的把东西吃下去。
“睡不着?”
江文清点点头,陈木文放下书把她的零嘴收起来,又去倒水让她蹲在门口刷牙。
“忘了买牙膏了。”
把剩的不多的牙膏举起来给陈木文看,陈木文说他下次去带回来。
等她磨蹭着刷完牙进来,终于被一把拽上炕。
说着睡不着的人一觉沉沉睡到天亮,江文清醒了才想起来今天要分猪肉。
等她赶忙起来准备去看分猪肉,陈木文已经拎着桶回来了。
“这么快分完了?”
陈木文说:“没分完,按工分高低分,我们家排在前面先分的。”
他把桶给江文清看:“分了十斤肉,还有一副心肺。爹跟娘还在那等着,待会分完了看看能不能有多的用工分兑一些回来。”
江文清好久没看过买么多肉,还激动一下:“能换到猪血吗?”
陈木文说可以:“哥在那等着取猪血呢,你想不想去看看,我把东西放下带你去。”
他俩去到已经分了一大半,只剩一小部分人没分到。
江文清没看到猪摞在一块的震惊场面,心里还有些遗憾。
知青点排最后分,周成夏看她来跟她挥手。
“你们能分多少?”
周成夏叹口气:“估计没多少,不过应该比那边知青点多。”
那边知青点指的就是白净她们,周成夏不喜欢白净,亲切的用“那边”来统称她们。
他们知青都来的晚,工分也不高,能分到肉还挺意外的,也不追求多少。
江文清看她只失落一会就悄摸跟她说:“看到那几个猪头了吗。”
江文清点点头,她说:“我打听过了,大家都不愿意用工分换猪头,每年猪头都是兑给队里干部,待会我去换个猪头回去。”
“为啥不换猪头?”
她比周成夏更像外地人,周成夏啧了一声:“因为猪头骨头多还没油,这个玩意只能吃个新鲜。用工分当然是换油厚的肥膘才最好,换这个不划算,分的时候也没人愿意要,我不嫌弃,有肉吃我就嘎嘎乐了。”
江文清听她说完道:“我也不嫌弃!我也想要!”
周成夏赞许的看她一眼:“那你等会,我们一块跟大队长说。”
大队长很高兴,她俩一下要走两个猪头,他跟队部其他人就不用分这么多了。
每年分猪肉,他也想分点肥膘走啊……可惜他不好意思开口,年年都分俩猪头。
江文清看大队长挺高兴,偷偷问他:“我不用工分换,用钱换行吗?”
大队长不赞同的看她一眼,纠结一下又问她:“你还要一个?”
江文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