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佟妙安手上的桃木念珠手串,听鄂伦岱说,是白云观观主为她打磨串珠,用来护身的。自从归家后,除了洗澡沾水,念珠手串从不离身。如今,也不见了,换成了另一个念珠手串。
鄂伦岱福晋甚至不用传信去京城,让人求证,就知道念珠手串在四阿哥的手上。
“岁岁啊,你知道你是给你自己找了个小夫婿吗?”鄂伦岱福晋轻声道。
“眼光倒是不错。”鄂伦岱福晋又自言自语的补充道。
看来,她不仅要养闺女,还要抽空教一教未来女婿。
调教人,鄂伦岱福晋从上一世起,就最擅长不过了。
人心啊,于别人来说是隔着肚皮。于她而言,是各个都捧在手心上,由着她随意观赏。
“主子,王爷办的晚宴,开始在搭建了。”乌秋放轻脚步,走进帐篷。
黄姜跟在乌秋的身后,手里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是叠着整齐的衣服、鞋子。
“岁岁,该起床梳洗打扮,准备去你的接风宴了。”鄂伦岱福晋轻轻拍着佟妙安的背,叫着她起床。
佟妙安眼睛还没睁开:“咸奶茶!”
没吃到的东西,小孩子念念不忘。
鄂伦岱福晋扑哧一笑:“对,咸奶茶、炒米,还有烤全羊、牛肉。许多许多好吃的。”
“岁岁起来了!”佟妙安猛的坐起来,睁开眼。
她扭头望着鄂伦岱福晋弯眼一笑,一头扎进额娘的怀里,撒娇腻歪的蹭了蹭。
“我在梦里梦到额娘了,额娘教我习武,我可厉害了,一拳打倒一个木头人。”佟妙安得意道。
她仰着小脸,一副额娘您快夸夸我的模样。
鄂伦岱福晋手不禁伸到被子里,揉了揉她被踹的大腿。
原来是做了这么个梦啊!难怪那一脚踹的又快又重,她躲了都没完全躲过。
虎母无犬女,她的岁岁真厉害,有天赋!
“岁岁想学,额娘就教你。”鄂伦岱福晋道。
“想学想学。骑马、射箭、摔跤,还有额娘上次回家时,手里拿的长枪,岁岁都要学。”佟妙安道。
“学这么多啊。练武可是很累的。骑马也会磨破你的大腿,很痛哦。”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福晋嘴上这么说,看似是劝退佟妙安。但是,如果佟妙安真的打退堂鼓,她也不会允许。
她的女儿,只要在身体允许的状况下,一定要练好骑马和一样功夫,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人生百年,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