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
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晰晰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庇。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