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凋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髮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