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