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嚼慢咽半晌,粥喝完了,咸菜也吃光了。李娘子还是未能将肉棒口出精来。
“唔唔……咕唧,咕唧……”
陈湛非按着妇人的头,将她的小嘴当作小屄,快速肏干起来。
深知美妇初试口活,怕伤到她,便不敢全根抽插,每次仅如三分之一。仍然次次抵住妇人喉咙。
畅快地在妇人口中射了满满一嘴精液,命令她全部喝进肚中,这才将她放走。
顺手从囊中摸出二十两碎银,放在其手心。
“少侠。”
“过两三日,我会再来看你。到时,除了肥屄和小嘴,奶子和菊穴我也要占有。”
陈湛非说着,在妇人乳瓜与肥臀上各猛抓了一把。
羞得妇人无地自容,夺门而奔。
收拾好行囊,陈湛非跟着师姐踏上了回山门的路。
回至山门,歇息片刻后,二人前往掌门陆亭秋的荡云阁汇报这几日下山的调查结果。
返回时,忽见一名师叔神色慌忙,踏空朝荡云阁飞去。
不久,行至麓灵派主峰灵宝大殿外,突然听到峰顶的凌霄阁传来浑厚的钟声,一共敲了其下。
陈湛非暗道不妙,与大师姐相视一眼,便急匆匆朝大殿赶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同样形色匆忙地赶往大殿。更多的外门弟子和年轻弟子则站于殿外的广场。
不多时,掌门人陆亭秋飞身而至,端坐于掌门宝座。
殿外,一名传事弟子高声道:“金国特使到。”
“金国特使,莫非是来招安?”联想起近日建奴鞑子军南下,连破三州六府,陈湛非不由得暗自揣测。
殿外,二师叔赵湘子引着一队商户模样打扮的人进来。只看一眼,遍发觉他们虽是汉人打扮,面容却与汉人有着明显差别。
尤其是为首那人,年约三十,高七尺有余,虽不壮硕,那虎豹般骇人的眼睛直叫人感到一股子杀气。
都说鞑子生于白山黑水,凶残似虎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行至大殿中央,来人停步。
为首的精壮男子摘下顶上六合帽,顿时露出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后脑一撮细如金钱鼠尾辫子。
殿中不少弟子被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后倾,只想离这群鞑子远些。
当然,来着并非全是建奴,还有几个峨冠博带的汉人,作引路翻译之用。
“陆掌门,还不率麓灵派众弟子跪下听令。”一书生模样的汉人男子上前一步,笑道,“在下吴贞友,奉大金征南大将军阿格多之令,前来麓林派下降表,这位是特使特敏大人。”
陆亭秋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特使大人前来,鄙派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只是特使为金国之人,我派坐大西国境,这下跪听令,只怕不合礼制。”
陈湛非看着不卑不亢的师父,心中长舒一口气,不愧为他此生最敬仰之人。
“呃……”
吴贞友面露尴尬,弯腰俯首,在特敏身边用建州话说了几句。
果然,只见特敏面露凶相,厉声呵斥。不过说的建州话,麓林派弟子一句都听不懂。
然后,吴贞友恢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特敏大人说了,大金全线南下,所过之处,无一不望风而降。敢有不从,必破城屠戮,人草不留。如今无论是贵派所处的伪西朝廷,还是前宁宗室余孽萧由榔的伪宁,接连丢城失地,文官武将或死活降。已然大势所去。陆掌门为武林俊杰,必知良禽折木而栖,何必犹豫不决。若等到我大金征南大军兵临山下,只怕这四百年古派就要片瓦不存了。陆掌门,还请三思啊。”
吴贞友话音落下,殿内弟子纷纷看向掌门,待他作何回答。
只有陈湛非和二师兄玉昭言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狠盯着卖国求荣的吴友贞,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再扔到主峰后面处处毒蛇猛兽的深山老林。
陆亭秋思索一番,仍旧对特使恭敬道,“特使大人一路远来,想必舟车劳顿,不如先在鄙派歇息一晚,以养精神。至于受降一事,须待我与派内诸位长老和师兄弟商讨才是。”
片刻后,吴友贞传达了特敏的话。
“特敏大人说了,汉人一向狡猾,只怕陆掌门借机拖延。不过特敏大人也说了,就给贵派一晚时间商议。明日正午,若再不接受降表,后果自负。”
接下来,吴友贞念出金国南征大将军阿格多的受降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