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充足的前戏,加上受于胁迫。幸子闭眼皱眉感受着长庆的侵入,同时上下起落就在此时,她感到双手被抓起“喀锵”
赤裸的悦子垂眼,愧疚地将亲姊姊ˊ铐上枷具。
两名随身护卫高举枷具杆,幸子娇驱被拉展,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只皮鞭刷地抽在她的翘臀上“呀阿--”幸子哀鸣而长庆却在此时完全勃起,他用力抓住幸子娇小的腰部往下按,在她体内用力挺动。
幸子感受到深沉的耻辱感,平常信秀总是对她呵护备至、最凶猛也就是吼着粗话内射而已。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凌辱过。
她委屈地掉泪啜泣、而另一鞭冷不防地抽至“别太早哭阿,幸子。”长庆狞笑,伸手绞拧着她的乳首:“等你被他们四个轮着上的时候再哭吧”
……
身无分文的惠津子只穿着饭店浴袍、连鞋子都没有就在清晨的周日街道上狂奔商家都还没开始营业,一些早起的老人则好奇地盯着她。
稍早前,幸子用房内的密道将她送了出来。
叮嘱她提早提醒信秀,她自己留下来应付惠津子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幸酱为什么不一起逃?”惠津子问:“他们为了我而来,若找不到我…幸酱一定会承受报复式的奸淫…”
“我得拖延他们,否则两人一定躲不过湘泽家的搜捕。”幸子急切地说。
“快走吧…我只是信秀少爷的玩具而已…不要紧的”
幸子的话里有藏不住的心酸,她惨然一笑,眼眶泛红。
惠津子冲到便利商店“请您借我电话,拜托…”
“这个我可能没…喔!我的妈…”
工读生摇头正要拒绝,惠津子立刻解开浴袍。抓起工读生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按“我讲多久,就让你揉多久”
她从颤抖的工读生手中接过手机,立刻拨通了信秀的网路电话『怎么了吗?惠津子。』信秀的声音好像刚睡醒:“机上的wifi通话品质不是很理想呐…”
惠津子交代了整件事情。
『什么!』信秀吼着,背景则是机上的骚动声通话断了,信秀的反应深深烙印在惠津子的心里。
(从没有人这样对我过…没有人如此担心过我…)
(当三岛家覆亡,我即将沦为禁脔时,从没有人为我如此担忧…)
她交还电话、抹了抹眼睛,将浴袍系好走回清冷的街上“谢…谢谢光临”
惠津子转身,朝着四季酒店大步走去……
长庆接过茶水,吞下药物。一边看着房里的淫乱情景。
他稍早前已经在幸子的嘴里射精,此时轮到他的护卫享乐的时间。
他除了自己上以外,也喜欢看别人表演“她都被信秀开发完了…没意思!但开发完了,功夫没话说地好!”
“呕…”
一名俄国人抓着幸子的头发将粗长的阳具塞入她喉间,似乎正在射精。
幸子挣扎着呛咳,但手上举着枷动弹不得“该死…”那射精的俄国人抱怨着抽出阳具,其他伙伴则哈哈大笑。
此时娇小的幸子被四名彪形大汉围着狎辱,视觉上无比刺激。
除了刚刚射精的那人。
有一人正躺在她的身下舔弄抠玩她的阴户、一人则手持皮鞭时而拨弄时而抽打她的胸臀背腰。
另一人则补位,将粗长的阳具塞入她口中长庆马上又觉得自己已经勃起“老板,这妞的屁股是新的”那舔阴的俄国人说:“会吸我手指欸”
“那我怎能错过呢?”长庆上前四人连忙将幸子按倒,成跪伏姿“不要…长庆少爷…求求你…”幸子啜泣求饶悦子挤出润滑液,为长庆搓揉涂抹。
油亮粗肥的阳具因为药物而青筋暴露长庆挥开悦子,来到幸子身后“老板,我能玩悦子小姐吗?”一名俄国人问“玩吧,我们干死这对姊妹俩”
长庆捏开幸子的小臀,用力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