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甫一张口,便是一阵幽幽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应向离不自觉深吸口气,将她身上所有味道吸进肺里。
意识到这样不对,他又慌促地屏住鼻息。仿佛在此时,过度呼吸也是一种逾矩。
擦完头发。她终于停下来。
女人轻轻凑在他耳边,道:“…我觉得,您房里缺一个伺候的人。”
语毕。应向离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竟缓缓趴下,吐舌舔上自己脖颈!
神经本就绷得不能再紧,他此时与一只惊弓之鸟没什么两样。应向离根本可以说是反应过度到有些剧烈乃至于激烈了:“…你干什么!!”
她细细含吻了他的喉结一阵,才软软吐出几个字:“…湿了。我给您舔干。”
少年高仰着下巴,直愣愣让她舔。他稍微有些混乱了,他的脑子乱成一片。
一会儿想。
哪里湿了,什么东西湿?…她话里话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湿了…?
一会儿又想,湿了也不需要用舌头舔!…她还要舔哪里,她还会舔哪里…
舔、舔…
…不不不不、不行!
她终于放过了少年因为紧张而不断上下蠕动的喉结。温软的小舌顺着他的锁骨,一路滑到胸膛…
……
就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还好。她起身不再为难他了。
梁曼下了床。紧贴他缓缓跪下。
梁曼向他摆出了一个最卑微的姿势。今天,她已完完全全把所有的自尊抛却了。
她不去想男人将怎么看待自己,她不管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贱很不要脸。她没有时间了。
她只能采取这种最下贱的手段强行挑起男人的欲。念,逼他接受自己。
梁曼捧住男人的大掌,将它落在自己头顶。
此时,她跪在对方面前,对方的手掌还按在她头发上。
压住嗓门,用自己最柔媚最甜美的声音。
挑逗他,诱惑他。低低软语:“…左使大人。您一直都在被别人掌控,对吧。那你就不想掌控别人么。”
停了停,梁曼加大马力。
她将脸贴上他。用鼻子暗示地轻轻拱着那里,喑哑地用鼻音哼:“只要你想。我可以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她的声线其实微微有些颤抖。但很轻,很难被人察觉。
这是出于对未来死亡的恐惧。
但出乎梁曼意料的是,对方没有说话,没有动。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本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只要头顶的大掌微一施力,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