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卿:“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了。”
陈默:想什么,肯定不是想人,而是想做。
周竟卿:“董事长不是好当的,我也不会经常住过去,大部分时间还是你自己睡,我和南南在野苑山林,但你不要拒绝我去过夜,这样好吗?”
陈默又想了一阵,只听到周竟卿压着嗓:“帮帮忙吧。”
陈默手指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自觉地伸出指肚,摩挲楼道墙壁上的一点被小孩子画过的痕迹。
“你是认床吗,一定要搬床进来,也不怕我家里放不下。”
周竟卿:“上次看过了,放得下。”
陈默:……上次他就想这事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这张床,只有我和南南睡过。”
陈默:“知道了。”
其实她也早该换了。
只是万一两人不成,她是该让他把这床搬走呢,还是如何处理?
听张秘书说,这床贵得离谱,若将来两人分了手,她一不愿意要他白送,二不愿意再留着他的气息。
总还得再换的。
搬运工催促着要上去,他们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陈默将钥匙给了张秘书,带人上去做置换,自己则还在角落里和周竟卿说话。
“周竟卿,”陈默本想说,他这么任意妄为,以后肯定要自食苦果的。
他们家可没人盼着自己过去呢。
再者他只管他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什么,请问陈秘书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次性提出来,我帮你执行。”
陈默想想算了,反正他金尊玉贵的,住个两天,没人伺候他,他就回大别墅去了。
陈默可不打算惯着他,帮他做小媳妇那一套。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他要执意如此,大概他们也磨合不了太久。
那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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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搬家公司走后,陈默才带着小小回到家里。
而张秘书则变身“中介小张”,介绍了周竟卿的物品摆放,大到那两米宽的床,小到他的牙具、剃须刀、浴巾等。
刷牙杯就是普通的玻璃杯,无非看着是更剔透厚重些,打了也不会碎,倒没什么特别。只是这杯子被放在洗漱架上她的刷牙杯旁边。
电动牙刷比自己的高些,就好像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身高差。
陈默恍惚了一会儿。
浴巾是青灰色的,陈默用手指在上面点了点,确实很柔软的样子。她虽然有想凑近闻闻,但碍于张秘书还在,她什么都没做。
随后陈默又去看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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