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挣扎,试图减轻痛苦,但每一次动作都让拘束更加残酷地反噬,宛如棋盘上被无情操控的棋子,她的每一步挣扎都只换来更深的屈辱与折磨。
在这阴冷的地牢中,小玉的命运被彻底剥夺,她不再是柳如烟身边那个灵动的丫鬟,而是一枚被改造为“母狗”的无助棋子。
犬耳的刺痛、尾巴的撕裂、项圈的勒痕、钢索与铁镣的禁锢,共同构成了她无尽苦难的见证。
她的挣扎徒劳而悲惨,鲜血染红了地面,身体在寒冷与剧痛中摇摇欲坠,意识在屈辱与痛苦中逐渐模糊。
她被锁在这残酷的棋局中,狱卒们如同冷酷的棋手,操控着她的每一步,永无解脱之日。
她的呜咽声在地牢中回荡,低沉而破碎,诉说着无助与绝望的终章。
小玉的生活被彻底改造,曾经作为人类的尊严与自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场残酷的噩梦。
她被强迫过上如同犬类般的生活,饮食、休息和行为都被扭曲成屈辱与痛苦的象征,宛如一枚被无情操控的棋子,困在绝望的深渊中。
小玉的食物被换成了犬类专用的粗糙肉糜和干粮。
这些肉糜未经烹饪,带着刺鼻的腥臭,干粮则坚硬如石,难以下咽且毫无滋味可言。
狱卒将这些食物直接撒在肮脏的地面上,混合着泥土和血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由于她的手臂被钢索牢牢束缚,完全无法使用,小玉只能像真正的犬类一样,用嘴直接从地上舔食。
她的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舌尖触碰到粗糙的肉糜和坚硬的干粮,每一口都伴随着泥土的苦涩与血腥的味道。
试图咬碎干粮时,她的牙龈因用力而渗出血丝,鲜血与食物混在一起,吞咽时喉咙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这种进食方式彻底剥夺了她的尊严,狱卒们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狼狈,偶尔发出嘲笑声,让屈辱感如刀子般刺入她的内心。
休息时,小玉被赶进一个简陋的犬舍。
这个狭小的空间由生铁制成,阴暗而冰冷,地面铺满了尖锐的石子和铁刺。
这些尖刺大小不一,有的细如针,有的粗如刀,每一次躺下都让她的皮肤刺痛难耐。
她的身体因寒冷和长时间的拘束而颤抖不止,尖刺无情地刺入背部、臀部和大腿,鲜血从伤口渗出,与地上的泥土混成暗红色的血泥。
伤口在寒气中凝结成冰冷的血痂,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她试图蜷缩身体以减轻痛苦,但犬舍的狭小与尖刺的密集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
狱卒强迫小玉模仿犬类行为:吠叫、爬行,甚至在他们面前摇尾乞怜。
她的颈部被套上沉重的项圈,内侧布满尖刺,每一次被迫吠叫都让项圈勒紧,刺入皮肤,鲜血染红了她的胸膛。
她只能在地上爬行,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四肢淌下。
若她稍有迟疑或反抗,狱卒便将她关进一个狭小的犬笼。
这个笼子由冰冷的秘银制成,四壁密布尖刺,刺尖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她的四肢被铁链固定在扭曲的姿势中,手臂和双腿被强行拉开,动弹不得。
笼顶悬挂着一条粗糙的皮鞭,狱卒不时挥动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背上,鞭痕交错,血肉翻卷,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笼子的四壁。
更残忍的是,狱卒还会用细针刺入她的指缝或耳垂。
针尖尖锐如锥,刺入时带来钻心的剧痛,鲜血从指缝和耳垂涌出,染红了她的手指和脸颊。
这些微小的刺痛虽不致命,却足以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痉挛,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模糊。
她的呜咽声低沉而绝望,在笼中回荡,却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