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中已无半分先前的清冷与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腻得近乎痴迷的顺从。
当她再次开口,声音已全然变质,如同浸透了蜜糖的丝绸,柔软而粘稠。
“教…主…我是…您的…奴婢…”
每一个字都拉得很长,仿佛在品味这份臣服的滋味,又像是在享受这种彻底放弃抵抗的解脱。
她的声调中带着某种病态的欢愉,像是终于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铁链因这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小巧乳鸽缓缓挺起,淡粉樱桃硬得翘立,像是渴望主人抚摸的宠物,展示着自己的臣服与诱惑。
“我愿为教主大人…献上我的一切…”
她的声音更加柔媚,几乎是在呢喃,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情欲与服从。
那种语调不再属于丹神宗的天之骄女,而是一个彻底堕落的奴仆,一个被血毒彻底侵蚀的躯壳。
她轻轻侧头,以一种近乎挑逗的姿态露出修长的颈项,那里的皮肤因汗水的浸润而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血毒已让她忘记了廉耻,忘记了过去的身份,只剩下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服从。
“请…请允许奴婢…侍奉主人…”
她的声音已完全褪去了先前的凌厉与清冷,变得湿润而黏腻,仿佛每一个字都被情欲浸透,带着一丝沙哑的渴求。
她的双眸中泛起一种病态的红光,如同黑夜中的狼眼,既危险又诱人,透着一种扭曲的欲望。
她开始缓慢地扭动身体,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响声,如同某种原始的音乐,节奏缓慢而淫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一种病态的优雅,既是无意识的,又是刻意为之的。
那是一种本能的诱惑,仿佛血毒不仅吞噬了她的意志,还唤醒了她体内沉睡的某种原始冲动。
“奴婢的身体…灵魂…都属于教主…”
她呢喃着,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渴望,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
温若瑶,这个曾经高傲如雪莲的少女,如今已在血毒的侵蚀下彻底沦陷,成为了一具只知服从的空壳。
她的眼神虔诚而痴迷,如同信徒望向神明;她的声音柔顺而甜腻,如同奴隶向主人献媚;她的身体柔软而顺从,如同等待采撷的花朵,散发着少女的羞涩气息。
(不…这不是温姨…不应该是这样的温姨…可恶,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缓缓解开束缚温姨的铁链,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密室内回荡,宛如一曲冰冷的序章,刺耳而充满压迫感。
她被禁锢已久的手腕上,深深的红痕触目惊心,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几道血痕,凄艳中透着一丝诡美的韵味,像是被虐待后的艺术品。
我粗暴地将她从石台上拽下,她的身体柔若无骨,顺从地任我摆弄,眼神中只有一片痴迷的迷雾,早已失去了曾经的清明,像是被血毒洗去了所有反抗的痕迹。
“跪下。”我的命令简短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丝低沉的震颤。
她毫不迟疑地跪在冰冷的石地上,膝盖与坚硬地面相撞,发出轻微的闷响,修长的裸腿微微颤抖,紧致匀称的腿肉抖出微弱的波纹。
我走到她身后,用靴尖轻踢她的双腿,迫使她将腿分得更开,动作粗暴而霸道。
她温顺地照做,裙摆因这动作被掀起,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光洁如玉的肌肤泛着微红,隐秘的三角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出潮湿的羞涩气息。
(我真的在做这种事…可为什么我开始觉得理所当然了?是血毒影响了我,还是我本来就想这样?)
密室内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将她裸露的肌肤映照得如象牙般莹润,散发着一种病态的诱惑,像是被情欲浸透的艺术品。
火光在她身后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妖娆而扭曲,投在石壁上如一幅淫靡的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血腥、汗水与情欲的浓烈气息,随着炭火的炙烤愈发刺鼻,钻入鼻腔,刺激得我血液沸腾。
我一把扯下她的裙子,随手扔在一旁,布帛撕裂的声响在密室中炸开,像是某种禁忌的开场。
她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洁白如玉的臀部在火光下泛着柔光,诱人至极,紧闭花蕾的小穴早已湿润不堪,稀疏柔软的阴毛如初春嫩草,黏着晶莹的朝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石地上汇聚成一小片晶莹的水渍,散发出羞涩湿润的气息。
血毒的效果远超预期,已将她体内最深处的欲望彻底唤醒,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
“教主…请您…”
她回过头,眼神迷乱而炽热,声音颤抖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渴求,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低语。
我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几道鲜红的印痕,触感如少女的嫩肉,滑腻如脂。
我的硕大早已硬如铁石,胀痛难耐,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我对准她紧闭花蕾的小穴,毫无怜惜地猛然刺入,动作粗暴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