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版尹的话,他们是听到了的,有的人觉得这样做不对,毕竟谁不想长的漂漂亮亮,但有的事就是天生的,没办法改变的,这怎么就成为被人攻击的错了呢?
nbsp;nbsp;nbsp;nbsp;有的大娘汉子想说不对,但在妙金宝目光扫到他们身上时,“啊?你说的是身穿粗布长衣的那个?这哥儿有点高了吧。”
nbsp;nbsp;nbsp;nbsp;“不是,是他旁边那个,我刚刚看到他们来了,你说的那个,是个汉子,就他身边那个比他还高一点,长的比较壮实的那个才是个哥儿。”
nbsp;nbsp;nbsp;nbsp;“啥?那人是个哥儿?乖乖,哪家哥儿长的这么……呃……猛的?看起来简直比汉子还汉子吧。”说话的汉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板,他得承认,方才他说的最后那句话,确实是带了些许的嫉妒了。
nbsp;nbsp;nbsp;nbsp;“谁知道呢,要我说,这哥儿长的这么彪悍,要是……哈哈,要真在床上打起来了,谁压谁还不知道呢,要是一块出门,只怕单单看个背影,啧啧,谁能看出谁是夫郎谁是相公啊。”
nbsp;nbsp;nbsp;nbsp;“这哥儿丑是真的丑,但你们也不能当街这么说吧。”
nbsp;nbsp;nbsp;nbsp;“哎,他人长那样,还不允许我们实话实说了?”
nbsp;nbsp;nbsp;nbsp;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秦润突然的离许云帆远了几步,许云帆回过头,冷厉的目光扫在看热闹的众人身上。
nbsp;nbsp;nbsp;nbsp;仅仅一个不怒自威的眼神,顿时让哈哈大笑的人哑巴了。
nbsp;nbsp;nbsp;nbsp;这眼神,有点吓人啊!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将腰上的灰黑色麻布解了下来,一把罩在秦润头上,不顾秦润特意拉开的距离,径直将人拉进怀里,柔声安慰道:“觉得丢脸吗?润哥儿,怕丢脸,怕尴尬的话,把脸藏起来就好了,你在这等着,相公给你出气去。”
nbsp;nbsp;nbsp;nbsp;“云帆。”秦润捂着脸,手却精准的抓住了许云帆的手腕,“你别嫌弃我,你说过的,我不丑。”
nbsp;nbsp;nbsp;nbsp;“对,你不丑,那些说你丑的人,他们才丑,他们不仅眼丑嘴丑,心也丑,浑身上下哪哪都丑,那么丑的人用那么丑的嘴说出来的话,简直比放屁还难听,他们说的都是狗屎,你要是当真,那就输了,你要相信你相公的眼光,知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嗯,我不丑,我也不难过,我只是……”觉得很难堪。
nbsp;nbsp;nbsp;nbsp;话是这么说,可面对这些话,谁听了不难过不感到羞耻。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拍拍秦润的后背,“我知道,你只是需要时间把听进去狗吠声吐出来,你在这等我,我给你报仇去。”
nbsp;nbsp;nbsp;nbsp;安抚完了秦润,许云帆来到窗口前,看着里头听到其他人附和而洋洋得意的妙金宝,“怎么,看到这么多人附和你,巴结你,你很开心?”
nbsp;nbsp;nbsp;nbsp;“当然。”妙金宝不屑的向许云帆挑眉,嘲讽的小声道:“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nbsp;nbsp;nbsp;nbsp;“我丢你老母,真是丑人多作怪,我看你就是懒猪一只,几年不洗澡皮痒了是不是?区区一个地方小吏,敢给本少脸色看,现在还敢说我夫郎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只怕你都还想上天,本少当真是给你脸了。”
nbsp;nbsp;nbsp;nbsp;脸色铁青的许云帆骂完,对着木质的门板就是一脚。
nbsp;nbsp;nbsp;nbsp;这一脚,旁人兴许不知其威力,要是孙大河在这的话,估计是清楚的。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这一脚,连一个成年汉子都得飞出几米远,更何况是一扇薄木门了。
nbsp;nbsp;nbsp;nbsp;妙金宝敢横,不过是自诩自己好歹也是个官,常言道,民不与官斗,他是料定了许云帆不敢对他出手,这才有恃无恐。
nbsp;nbsp;nbsp;nbsp;但这会看许云帆来者不善,妙金宝脸色一变,后退两步,“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版尹,你敢打我,那就是欺打官吏,你这是要犯法的。”
nbsp;nbsp;nbsp;nbsp;“犯法?我还要告你呢,放心,我不打你,但我势必要弄你。”在衙门门口殴打官吏,许云帆怕不是想吃板子。
nbsp;nbsp;nbsp;nbsp;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许云帆不是傻子,自然不乐意干。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将妙金宝从木门里拉出来,他不亲手揍妙金宝,但不代表别人不可以,今儿妙金宝不吃几十大板子,他都不姓许,总之,这人,今儿高低都得见点血。
nbsp;nbsp;nbsp;nbsp;“润哥儿,过来。”许云帆拉着挣扎的妙金宝直往衙门里走,全然不顾妙金宝的不愿,将人拖在地上,跟拖头死猪一样。
nbsp;nbsp;nbsp;nbsp;妙金宝被拖着走,肥胖的身躯与地面摩擦发出唰唰的声音,那滋味又疼又辣,还有点烫。
nbsp;nbsp;nbsp;nbsp;“我来拉他。”许云帆替自己出气了,秦润只觉得美滋滋的,都顾不上害羞难堪,比起那些嘲讽的话语,他更不想许云帆累着。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那么精瘦,拖这么重的重物,许云帆得多累,手得多酸啊,秦润心疼死了,赶忙跑上去,顶替了许云帆,一把拉起妙金宝的后衣领,将人往衙门里拖,全然不顾妙金宝被勒的直翻白眼。
nbsp;nbsp;nbsp;nbsp;其他百姓见有好戏看了,一个两个都凑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在人群推里,一男子显得格外的显眼。
nbsp;nbsp;nbsp;nbsp;在大晏朝,无故击鼓者,杖打三十,但要是冤者击鼓鸣冤,调查属实,屁股就不用吃板子。
nbsp;nbsp;nbsp;nbsp;这会的妙金宝已经被吓的面色惨白。
nbsp;nbsp;nbsp;nbsp;今儿,他算是踢到铁板子了。
nbsp;nbsp;nbsp;nbsp;这人居然不怕见官!
nbsp;nbsp;nbsp;nbsp;周县令今儿得空,身边新上任的师爷匆匆过来唤他去开堂审案时,周县令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些。
nbsp;nbsp;nbsp;nbsp;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会,哪个犊子又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