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哥——哥——”
……
祁聿风给路听换掉脏了的库子。
男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洗干净衣物,出浴室门时。
就看到小孩蜷缩在那里。
双退光着,只上半身套了他的衬衣。
他的风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用曲起的膝盖,颊住那衣服。
浑身泛着绯红,浑身柔软饱满,熟透了,诱人疯了,世间万物得一路听,其实便足以。
祁聿风以为路听睡着了,想着要不“惩罚治疗”,下一次进行也不急。
他蹑手蹑脚,要去给路听拉上去被子。
俯身,刚把路听放入到床褥之中。
路听忽然又像是条鱼,翻滚了个身。
一下子就滚入到祁聿风的胳膊间。
祁聿风没防住,被他带倒,他躺倒到床榻上,路听一翻身,就横跨在了他的月要前。
路听明显是还没睡着。
因为刚才刚来过,路听的潮热还未散去。此时此刻他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熟味儿,软塌塌,滚烫欲裂,比醇药还烈,一点点啃食祁聿风的神经。
祁聿风的脑袋,轰轰爆炸。
“哥,”路听没有像往常那样,亲吻他。
而是抱起他的胳膊,去汲他的脂尖。
汲食,抚摸,汲完了就放到脸蛋上蹭,男孩的脸保养太好,滑嫩又滚热。祁聿风太舒服了,根本就,默不够。
摸不够,使劲儿都摸不够。
“哥……打我!”
“打我脸!打我巴掌!”
“……”
祁聿风不冷静,但本能还尚存。
他只是用力揉捏路听的脸蛋。
手移动到男孩的领子口。
那衬衣真麻烦。
阿玛尼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就这么被他撕成一条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