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蹲着,盯着路听的脸看了一会儿,转回头,边开放在地上的箱子,边面无表情道,
“我一直是这个基地的军医。”
路听心里复杂。
但他的脑袋也浆浆的,只愣愣地继续坐在那里,看着素日和蔼可亲的陈医生手法严密又无情,撕开一块用低温箱保存的组织片。
“那边的检查椅,坐上去。”
“两条腿各搭在一侧的支架上。”
路听愣愣的,转过头去,就看到和祁舒尔生孩子时在医院才能见到的那种产检椅子。
他为什么,要坐这个?
陈医生把甘油兑好,见路听还蹲坐在原地,他眉头也没皱,告诉他要是不想坐,在这里分|开退也可以。
这话说的其实很重。
路听头一次对喜欢摸摸他的脑袋把他当小娃娃喝糖水的陈叔叔有了恐惧感,他只能乖乖爬到了那架像是孕妇产检的检查椅上。
本身就什么都没穿。
把腿抬上去时,忽然羞耻就凌|迟了全身的感官。
他张着退,脚腕高高翘起。
好似在等着有人来查他。
“陈、陈叔叔……”
路听声音发抖,害怕,恐惧,羞耻,交杂在一起。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坐。
陈医生端着搪瓷盘,走到路听的正庭面前。
那幽秘的通道,就在那里。紧紧关了门,颤抖而又抗拒一切。
“你放松一下。”陈叔套好橡胶手套。
抽了一支医用比例甘油。
他将那针头,对准路听的岗,花紧致,针管在那褶子四周旋转了几圈,涂抹了一些甘油酯。
“唔……”
路听紧张到抽缩,陈医生不断告诉他,放轻松,再放轻松。针尖进去,凉稠的甘油酯,滑入了他的直敞内。
小肚子一点一点,开始隆起。
这份医用甘油的药性并不大,性效却很好,两次就排干净。听着那哗啦哗啦的排液声,路听的脸蛋火烧火燎。
他实在无法想象,架着双退,在外人面前排泄,要把脸面丢到何处。
已经能体会到,为何许助理在送他来的车上,会说这个惩罚能把他的尊严都给剥夺。
来了几个戴面具的属下,将房间脏渍的底板迅速洗刷干净,门再一次关上,陈医生换了一副手套。
那枚被丢进培养液里的组织片已经泡发到两倍大,展开了才发现是一个迷你芯片,用生物组织薄膜包裹,像是内部镶嵌零件。
路听看不到,眼睛只能看天花板。陈医生取出那组织片,另一只手涂了些碘伏,湿淋淋,指向那深色花园。
拨开。
凉意旋入,一些细小的纹路,铺天盖地吃着那幽塞的敞壁。
路听浑身一绷,声音颤的厉害,问他这是什么!
那东西,好像、在吸,他的前列腺!
陈叔找到了精准的位置,固定了那生物传感器。
“前列腺强制糕朝生物传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