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温柔,问他,
【想要哥帮你做什么?】
路听感受着那熟悉又贪恋的温柔,意识稍稍抽回一丝丝,但他全然没有记得他刚刚那么动情地喊了好几声祁聿风“哥”,他抽了一丝理智回眸望着祁聿风,冷清了三分。
又换上了那令人生气的胆怯,翘起一根手指,推祁聿风的腿。
“祁……老公。”
“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我可能要、可能要……”
“……”
“……”
“……”
祁聿风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阴暗交错。
小孩终于记得要喊他“老公”了!
可喊老公的理智之下,却是再一次对他开启了“抵御”,祁聿风又有点儿生气,他为什么总是想掩藏自己,不愿意对他敞开全部心扉呢?
他哪一次灌场,不是他把着他的腿,看着他药液和尿液一起,哭着双管齐下?
祁聿风抽回手,路听没了温柔,脑袋再一次空空的,很迷茫地望着眼前脸色发冷的男人。他好像失去航向的小船,很孤独地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现在急需要一个人的依靠。
突然,祁聿风就把路听,抄膝抱了起来!
路听感觉到肚子哗啦哗啦,猛地本能夹紧了痞燕!他只穿了一件卫衣,下面什么都没有,白白的退,强行并拢。因为本身就灌了一大瓶,甘油还在乱咣当!
“哥,老公,哥,老公……”
混沌与清醒交错,路听眼泪飞奔,生理和心理上的泪水,都在齐刷刷往外流。
祁聿风强行让他坐在他的大腿上,被灌的像是孕肚一样的小皮球肚子圆圆滚滚,抵在男人的西服前。路听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不出话了,要想方设法不要喷,好像要憋不住了,肚子好痛,批炎好烧!
“啊!啊!啊——”
祁聿风分开了他两条推。
他既然已经是他老公,那老公就有义务教育不听话的小孩!祁聿风一只手堵住他即将倾泻的批炎,另一只手按了按路听鼓鼓囊囊的小肚皮,听着男孩凄厉的哭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肚脐眼上。
又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屯。
噼里啪啦,交响声愈发壮烈。
“叫老公!”
“老公!”
“叫daddy!”
“daddy……”
“……叫哥!”
“哥、哥,哥……”
“叫‘哥哥’。”
祁聿风红着眼睛。
大力扇着他的鼙鼓。
不断加大力道。
“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