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张大眼,望着身下坚硬厚实还带着温度的——“床”?笑意在嘴角展开“这保镖大人可真混啊!老板睡觉他也跟着偷懒。”
她不客气的摇晃着他宽广的肩,嘴里嚷着:“雷电,你该起床了,太阳都下山了,我不是要你叫醒我吗?你怎么自己起床了,雷电。”
叫了半天,他仍然是睡自己的觉,作自己的梦,理也不理她,她索性趴在他的胸膛,拍打着他的俊脸“雷电,雷电,起来了,雷电”
“唔”雷电张开了双眼,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盯着距离相近的俏脸,他半眯着眼,扬起一抹笑容。
又梦到她了,真好,他双手环上她的腰,虽然知道是梦,但他仍然低声道了声早。
“早?太阳都”刚要反驳他的话,她的红唇就被封住了,她才要挣扎,他的一只手就抵上她的头,将她往怀里带,她急得要伸手捶打他,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巨大的身子压得她动弹不得。
雷电的唇印上她的红唇,他渴求的触碰着她,用力且毫不留情,就像要将她融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炽热的历在她柔软的历瓣上辗转,下巴上的青胡碴刺痛着她细致的肌肤,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她的腰就像随时会被他折断似的
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巩凡妮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头,努力的配合著他,她将自己拉近他,与他身体的每一处相契合,她任他狂吻着,任他将他炽热的唇在她的眼上、颊上、唇上、下巴辗转,每吻一处,她就像被点燃的火种般感到火烫,她的心狂跳着,不自觉的她回应着地。
每次作梦,他总爱象只充满兽性的狮子般狂吻着梦境中的可人儿,彷佛这样热情的吻能够解除他的相思,能够让他空虚的心灵境实补满,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梦。
怪哉,这次的梦境竟是如此真实,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她的高温,她的——回应!
雷电的心一惊,倏地放开她,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急促的呼吸吹拂着彼此的脸颊,两人激烈跳动的心为宁静的气氛加上节奏——通!通!
“我常听人说,男人睡醒时性趣特别高昂,尤其是半梦半醒之间,敢问保镳大人你清醒了没?”她喘着气,压抑着疾速跳动的心,故作轻松的问。
“看到你我就清醒了。”他喷着声音,翻身离开沙发,直冲浴室。
压力一离开,巩凡妮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全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也拒绝去想。
而直冲浴室的雷电,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头发淋湿,企图浇熄体内那股呼之欲出的欲望。
天,他竟然吻了丫头噢——她可是他的顾主,纵使他真的爱上了她,也不能吻她呀!该死的,这完全违反了他工作的原则,雷电在心中呻吟着,一向平静的心为了刚刚的热吻而澎湃。他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那闪闪发光的黑眸,那不受控制而上扬的唇,那被水冲湿的黑发,他全身就像个发光体,不再是以往只在宁静与黑夜中发光的雷电,现在他浑身所散发的耀人光芒简直能媲美太阳。
他发现自己简直就像只发情的公狮,完全不像他自己了,他又再度呻吟起来。
突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巩凡妮清新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进“保镳大人,我要出门。”
“别烦我。”雷电烦躁的吼着,天!他低头一看,他真的像极了发情的公狮,光听她的声音就足以让他转开水龙头,再次让冷水浇熄自己心中的欲望。
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敲门声再度响起,她细声细气的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早告诉你我知道你们男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性趣特别高昂”
“闭上你的嘴!”雷电发现光是冲头已经没有用处了,他忿忿地脱下衣服,直接进操盆淋浴。
他冲了多久,外头就安静了多久,雷电任水冲淋他全身,冲走他那莫名其妙的欲望,直到他满意了为止。
“嘎——”他打开门,只披了条大浴巾就与门外的巩凡妮坦诚相见。
发梢上的水珠,结实的胸膛,完美的身材及俊美的五官,再再都让巩凡妮看得移不开视线,她的专注又让才浇熄欲望的雷电像着了火般的沸腾起来。
“看够了没?不是要出门?去多加件衣服。”他粗声粗气的道,喉咙内的干涩让他难受。
“嗯。”巩凡妮才转身,就想起她一直站在门口不走的原因“我只想告诉你,我能原谅你的——失控,但是没有下次。”
“说完了没?”他蹙起眉。
“嗯,说完了。”
“那就滚回你的房间多披几件衣服!”他几乎是用吼叫的。
巩凡妮吐吐舌头“真的该多被几件衣服的人是你,在这么冷的冬天,你穿得实在太少了我进房了。”她一溜烟的急窜进房,快速的阖上房门,然后在里头发出咯咯的清亮笑声。
雷电揉着湿发,懊恼的又返回浴室。该死的!光是瞧见她那粉红色的小舌头,他就他到底是在鬼冲动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