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飞还在继续肏他的屁眼,伪娘檀口微张,神态妩媚。
哪怕化着淡妆,好几年未见,长期注射雌激素导致面部女性化,晓雯仍立刻认出了自己的弟弟。
“啊?……晓燕?……”
“儿子?……”
晓雯母女两挣扎着想要扑过去,被身后的恶少死死捉住细腰,动弹不得。恶少把母女二人按在身下,加大了肏干的力度。
“啊……你们……你们……简直不是人……啊……”
“儿子……他们……怎么把你变成……这样子了……”
“啊?……大姐……妈妈……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要看燕儿……羞死人了……啊?……你们也在……被主人肏?……原来你们也是……主人的肉便器?……啊?……主人……肏得燕儿好爽?……这形状……力度……是董主人吧?……哎呀……又顶到燕儿的……前列腺了?……啊?……燕儿……要丢了?……”
晓燕上半身颤抖着,脸上混杂着快乐与痛苦,翻起白眼。
晓雯和美艳虽然看不到墙背后,也能想象出他正紧缩肛门,让鸡奸他的恶少更加舒爽,稀薄的前列腺液从插进尿道的金属管子里射出来,淅淅沥沥滴在地上。
两名保镖解开手铐,再把墙洞朝两边推开,董飞肏着晓燕,慢慢从隔壁走出来。
晓燕伸直双腿,尽力把屁股抬高迎合董飞的肏干,双手撑在地上,朝着大姐和妈妈缓缓爬过来。
母子三人很快凑到一起,头挨着头。
美艳和晓雯各抓着晓燕一只手,这手白皙嫩滑,柔若无骨,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手。
晓燕化着淡妆,五官秀美,纤腰一握。
乳房不大,但形状姣好,乳头又粉又嫩。
如果不看下体,活脱脱一名美少女。
想到自己苦心孤诣,忍辱负重,弟弟依旧成了这个样子。
晓雯忍不住掉下两行清泪,自己被强奸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伤心。
绝望带来的覆灭,加强了下体的快感。母子三人被肏得淫声大作,此起彼伏,通过自轻自贱、破罐破摔,宣泄内心的痛苦:
“啊?……妈……大姐……燕儿现在……还是处男?……但骚屁眼……已经吞过上百根……大鸡巴了?……肏过燕儿屁眼的人……都夸燕儿好……说燕儿够骚……屁眼又窄又紧?……像小嘴会咬人?……啊?……主人的鸡巴又变大了……射……射在里面了?……好烫哦?……燕儿好舒服?……”
“啊?……主人……你当着艳奴的面……肏她的骚货儿子……真的好坏哦?……主人你把艳奴……肏得这么贱?……以后艳奴还怎么……当妈妈嘛?……主人你也肏一下……艳奴的屁眼嘛?……看看是艳奴的紧……还是她的伪娘儿子紧?……啊?……肏进屁眼里了?……好大……胀满了?……”
“啊?……主人肏得好深……母狗的宫颈……又要被肏翻了?……母狗下面……有两个骚洞……弟弟只有一个……怎么看……都是母狗赢了呢?……嘻嘻?……主人你把母狗抱起来肏?……把母狗两个骚洞一齐捅穿?……让母狗教弟弟怎么做狗?……啊?……主人好硬……母狗丢了?……”
恶少在母子三人每个洞里都射了几发精液,然后把美艳绑上炮机,骚洞和屁眼里都插上粗大的假鸡巴。
恶少把炮机开到最高速,捅得美艳说不出完整一句话,只能扯着嗓子拼命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嗬嗬嗬嗬嗬嗬……救命……啊啊啊啊啊……儿啊……救……妈妈……”
黄河解开晓燕的平板锁,没有了平板锁压迫,晓燕的包茎小鸡巴从肚子里弹出来。
“你什么时候射精,我就什么时候关掉肏你婊子妈的炮机。”
晓燕赶紧伸出手撸起自己的小鸡巴。
他长期被注射抗雄激素,鸡巴萎缩至不足三公分,又白又嫩,跟小孩子的差不多。
不管他怎么撸,鸡巴根本无法勃起,更别提射精。
“主人?,让母狗帮帮弟弟嘛,好不好??”
黄河点点头。晓雯连忙跪下来,把弟弟短小疲软的嫩阴茎叼进嘴里。她试着用舌头褪下包皮,直接刺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