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涵,你这个人从来不使性子、不发脾气、不无理取闹吗?”雷少樵有些火爆的说道。
“你想说什么?”她仍冷静地问他。
“你可以对我发脾气!”
“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为什么?”他狠声问。
“因为我不想!”
“那如果我把你推倒在地上,如果我扯裂了你的衣服、如果我强行进入你的身体,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你会不会对我发脾气?”
知道雷少樵只是在吓她,他不是这种男人,他不是野兽,不会这么对待她。
“你不会这么做。”她淡淡的表示。
“楼思涵!”他借着酒气作乱,突然露出一个邪恶表情的诱导她“不要客气!不必对我这么友善,不要去想你爱我,扑到我身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对我发泄你的怒气,你心中应该有很多怨言。”他想拆了她冷静的外表,跳出她的性情真火来,不愿只有他陷在无明怒火中。
楼思涵差点被他引诱,差一点就这么做了。
但是手腕上的痛提醒了她,她何必把气出在他身上,他又没有强迫她爱他、非嫁他不可。
“明天还要上班,”她以平静无波的声音问:“你到底要不要喝茶?”
雷少樵瞪大双目,有些挫败的看着她。“楼思涵,我不需要你泡茶,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那你早点休息!”她迈开步伐回房。
第一次他的心被一个女人搞得天翻地覆,失去他一贯的不动如山!
楼思涵令他想要抓狂、令他说出在他正常时不会说的话,做出在他正常时不会做的事,她搅乱了他一颗原本坚如盘石的心。
她该死的深深影响着他的情绪,搞得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她好像已经走进他的心底。
第二天早上,当他经过楼思涵的房间,因为房间是敞开的,他不经意的往里一瞄,看见正要出房门的她在穿外套,因为手臂是伸直的,所以他一眼就瞥到了她手腕上的青紫瘀痕,那红一片、肿一片的,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雷少樵一言不发地走了进去,在她还来不及把外套穿好之际,扣住了她的一双手腕。
“怎么回事?”他严厉的问。
“皮肤过敏。”她知道他看见了。
“过敏?!”
“我的皮肤一向比较脆弱敏感。”
“你当我是瞎子吗?”
“那你想要什么回答?”她还是不愠不火的表情。“你希望我说什么?”
雷少樵想着他们昨天夜里的交谈,回忆着她说话时的姿势。难怪她一直交迭着双手,难怪她的手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腕处,她不是没有脾气、不是不会发火,而是她用了别的方式来发泄。
从来没有女人能给他心痛的感觉,即使昱婷都不曾有过,而楼思涵却叫他打从心底感到一股痛。
“怎么处理?”他突然哑着嗓子问她。
“什么?”楼思涵看着他,面对他的震惊表情,她有些迷惑。他是感到不舍、心疼吗?
“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对自己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