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树:我招你们惹你们了?
那是我老婆的小楼
管他结不结实,现如今哪管得了那么多?
陆繁把香囊往怀里一塞,掀起衣裳下摆往腰封中一掖,像只灵活的猴子,三两步就爬了上去。
沈碎溪笃定陆繁会来,他正在屋中准备东西,二层的窗却突然发出几声细微响动,他目光一沉,捏起一柄羽刀,放轻脚步走到窗前查看。
“笃笃——”
这次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在敲窗。
陆繁一手抓着树枝,一手伸长了去敲窗,敲了半天才把窗给敲开。
沈碎溪蹙眉盯着陆繁,“好好的门不走,为何爬窗?”
陆繁自然听不懂沈碎溪的话,他从窗中翻进,双脚落地时发出沉闷一声,而后他立马探出头去查看一番,又鬼鬼祟祟将窗合紧。
沈碎溪:“……你怕什么呢,外头有人追你?”
陆繁木着脸站在窗边,双腿并拢,胳膊紧紧贴在身体两侧,闻言摇摇头,“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沈碎溪也听不懂,他往床沿一坐,朝陆繁勾了勾手指头,桃花眼弯起,笑的像只得逞的狐狸。
“过来,本想过段时间再找你的,但有点等不及了。”
虽语言不通,但陆繁看得懂沈碎溪动作,他走上前,在离后者一步远的地方站定。
然后严肃地板起脸,“我来不为别的,是想告诉你,我们汉人讲究的是三媒六聘,像你这样,是万万进不了我陆家大门的,我们……我们不如从头开始,慢慢了解唔——”
沈碎溪等不及陆繁的长篇大论,他起身踮脚,偏头往陆繁嘴角亲了一口。
“……”陆繁没想到沈碎溪会这样主动,他一张脸迅速涨红,直勾勾盯着沈碎溪的嘴唇,眼睛里头满是不敢置信。
看着陆繁这样反应,沈碎溪鼻腔溢出一声满意的轻笑,“我看人向来准得很,果真是个雏儿。”
说罢,他再次踮脚,探出一小截舌尖,沿着陆繁的唇缝细细舔弄,唇舌相触间,发出暧昧黏腻的啧啧水声。
陆繁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已经叫沈碎溪勾得失了理智,他急促喘息几口,赤红着双眼伸出双臂,将沈碎溪从平地抱起,压倒在大床上。
方才还像块木头的人反客为主,虽没做过这档子事,却无师自通,粗粝舌尖死死抵在沈碎溪的软舌上,把身下人亲的喘息不止。
“唔——”沈碎溪嘴角吃痛,一把薅起陆繁脑后的头发,目光凌厉,“你属狗的?”
陆繁看着沈碎溪破了个口子的嘴角,嘴唇嗫喏几声,“抱、抱歉。”
他还不知如何表达情欲,可身体中总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他想把沈碎溪揉碎了塞进自己胸膛里,想把人吞吃入腹,收不住劲又无法宣泄,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便咬了下去。
沈碎溪伸出嫣红舌尖,舔去唇角的血珠,骨节分明的双手沿着陆繁胸膛上下抚摸片刻,最后抓着陆繁的衣领,将人重新拽回来。
“别急,今晚我就好好教教你。”
“慢——”沈碎溪发出一声痛呼,他毫不客气抬起腿,一脚踹在陆繁肩头,可陆繁愣是硬生生接下他这一脚,纹丝未动。
沈碎溪没遇到过如此蛮横莽撞的人,他破口大骂:“你这莽夫!”
但凡陆繁能听懂一句,多少能怜香惜玉点,可沈碎溪的话在他耳中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叫声,他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你是地里拉犁的牛投生么?”
“见了骨头——就呃——就不要命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