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急火攻心,萧见琛紧紧抱着双臂,身子开始打起冷战,等贾方正意识到不对上来查看时,人早已烧得神志不清。
听说萧见琛病倒,正在为大燕借运的花酌枝停下来,忍着脚痛去小楼探望。
到小楼时,萧见琛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披着衣裳坐在桌前,整个人病恹恹地塌着肩膀,时不时咳嗽几声。
花酌枝上前一瞧,都病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不忘帮他抄书。
“病的重么?可是昨日淋雨着了凉?”他问一旁的大夫。
大夫回道:“应当是热气侵体,心火旺盛,只要服几贴药,就能大好。”
“好。”花酌枝放下心,他拖了张木凳坐在萧见琛对面,疑惑不解:“你心里头藏了什么事,怎会这样?”
萧见琛偏头咳嗽几声,哑着嗓子道:“没什么事?”
花酌枝想了想,又问:“可是在达弥雪山时出了什么事?你们昨夜,都做了什么?”
“咳咳咳——”萧见琛剧烈咳嗽起来,直到把喉咙咳出血腥味才停下,支支吾吾地,“没、没做什么。”
花酌枝:“今日你在殿外叫他,我都听见了。”
“是、是这样的!”萧见琛忘了自己还病着,因这句话出了一身冷汗,“我、我同左护法一见如故,愿为挚友,所以担心他罢了。”
“是吗?”花酌枝向前倾身,扫了眼被萧见琛压在胳膊下的书,“那你为何替他抄书?”
“自然是,自然是……是因我,因我他才崴了脚,也是因我才没能当日回来,罪责在我,所以我替他抄书,也不为过。”
花酌枝没再询问,而是直勾勾盯着萧见琛酡红的双颊。
到底因为什么,萧见琛怎会突然病倒呢?
大夫下去煎药,屋中只剩花酌枝同萧见琛两人,这时屋外一道风闯入,一下将窗吹开。
萧见琛不能吹风,花酌枝走过去关窗,再回头时却见萧见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
萧见琛摸了摸鼻尖,犹豫着开口,“祭司大人可是受伤了?我怎么总是嗅见一股药的臭——药的味道?”
花酌枝身子一僵。
他只记得将药拆下,却忘了洗去身上味道。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一个,两个,嘲笑我,笑我耳朵失灵的——《走马》
热气侵体——急上火了。
明天还有嗷老婆们~
我想给他个名分
但他很快便想到借口,“方才帮人换药,染了味道而已。”
萧见琛信了。
大祭司一定是帮枝枝换药了。
“很难闻吗?”花酌枝问。();